說著，張姐把元淨語的雙手攤開在司靳夜面前，兩隻漂亮的手掌都磨破了皮，看著就很疼。
“這個薄顏每次來找我們元小姐，都要惹點麻煩，也不知道對我們元小姐有什麼意見。”
元淨語低聲道：“張姐，不要再說了。”
“這件事誰都不要再追究了。”司靳夜看了眼元淨語：“你身體也不好，快回家去休息吧。”
元淨語猶豫了幾秒鐘，突然下定決心：“阿夜，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司靳夜對明特助說，“你帶其他人先到外面守著。”
等所有人都離開，元淨語才低聲問：“阿夜，明助理告訴我，薄顏就是那個畫中人？是不是真的？”
司靳夜點頭：“是。”
“你為什麼會這麼確定，薄顏就是畫中人？你不是說忘記了她的樣子嗎？難道你最近又想起來了？”
“是因為薄顏和畫中人有太多的相似之處。”司靳夜說：“都喜歡吃蛋糕，都有體寒症，手機鈴聲一樣，喜歡的顏色都是粉紅色……”
他很確定地說：“不止是這些相同之處，就憑直覺，我也覺得薄顏正是我要找的人。”
元淨語的臉色突然變得凝重，卻又一句話都不說。
司靳夜很奇怪：“淨語，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元淨語問：“阿夜，你先老實告訴我。你喜歡薄顏，是不是因為她就是畫中人？如果有一天你發現她不是畫中人，還會喜歡她嗎？”
司靳夜臉色不太好看。
“什麼意思？”
“或者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更喜歡薄顏多一點，還是更喜歡畫中人？”
司靳夜有些不耐：“不需要對比。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可是，你以為薄顏是畫中人，才會帶她出席名座的飯局。”元淨語問：“我說得對不對？”
司靳夜沉默，算是預設了。
薄顏慢慢清醒過來，正好把這一句話聽了進去，她的手指下意識地攥緊了。
元淨語視線是正好對著薄顏這邊的，她突然對司靳夜說：“我們還是出去談吧。我怕薄顏突然醒來，有些話讓她聽到不好。”
司靳夜願意相信元淨語，和她走到外面的走廊。
元淨語把最後一顆珍珠拿了出來：“阿夜，你看看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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