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靳夜的傷口很深,在包紮的過程中一直沒有出聲,只是微微皺眉。
薄顏心疼地問:“阿夜,你沒事吧?”
不等司靳夜開口,張姐突然衝過來罵道:“薄顏,你現在滿意了?元小姐和司先生都被你搞得一身傷,你到底有什麼居心。”
薄顏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她明白現在這種情況,不管她怎麼解釋,都沒人會相信她。
畢竟正常人拿刀扎自己的大腿,怎麼可能會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張姐恨恨地說:“雖然胡說八道不犯法,但會被雷公劈死的。你這麼惡毒,出門要小心點。”
罵完就去追元淨語。
司靳夜的傷口包紮好,就讓所有人都出去。
等病房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薄顏才低聲地說:“阿夜,我剛才說的都是真話。我昨天真的親眼看到元淨語站起來,而且走得很快,完全不像坐了很久輪椅的人。”
司靳夜沒有直接回應她的問題,而是問起其他問題:“顏顏,你是不是喜歡吃蛋糕,喜歡吃甜食?”
薄顏不明白話題怎麼突然轉到這上面來了,下意識回答:“喜歡啊。”
“你喜歡聽粵語歌?喜歡把房子裝修成粉紅色,因為這樣會讓你覺是很溫暖?”
薄顏再次點頭。
“你有很嚴重的體寒,剛才為什麼還要替淨語撿那顆珍珠?”
“因為元淨語說如果我不去撿,她就自己跳下去。我怕她又鬧出什麼事來,更怕她冤枉我推她下水的。”
司靳夜眼裡的溫度徹底消失殆盡,臉色有幾分陰沉,嘴角的弧度冰冷異常。
薄顏最怕他這種表情,臉色有些發白:“阿夜,你不信我?”
司靳夜語氣很淡,“你身體不好,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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