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只是疤痕還在，顯得有些難看。
這些傷疤留著，能讓阿夜時時內疚。
可是對於一個高階調香師來說，這些疤痕又太過礙眼。
到底該留著，還是該用點藥去了它？
鄭研等了很久，都等不到回元淨語回應，有些著急：“元小姐你都不生氣嗎？昨晚薄顏趁阿夜喝醉，勾搭他……”
元淨語終於抬頭看她一眼。
這一眼很安靜，卻像有什麼驚濤巨浪，駭得鄭研張著嘴巴，接下來的話硬是嚥進了肚子裡，不敢再出聲。
元淨語掃她一眼之後，也沒說什麼，繼續泡茶。
鄭研小心翼翼地問：“元小姐，我是不是說錯什麼？做錯什麼了？”
她原本只是偏遠山區的一個窮女孩，考上一所三流學校，就等著畢業出來，找份好點的工作，一輩子就這麼過了。
誰知道有天，元淨語卻找到她，要安排她進名校，還讓她接近京城最尊貴的男人。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鄭研是個有野心的女人，當然答應。
從那之後，元淨語就訓練她怎麼搭配衣服，教她用什麼樣的語調說話。
最開始，鄭研只當那個最尊貴的男人，是個肥頭大耳的油膩醜男。沒想到一見面，竟然是個俊美到讓天地都失色的年輕型男。
而且這個男人對別人很兇，對她卻好溫柔，還帶她回豪宅住，讓所有的傭人和保姆都聽她使喚。
從地獄到天堂，也不過如此了。
所以鄭研格外珍惜現在的生活，對元淨語言聽計從。
“第一，阿夜這個稱呼，不是你叫的。”
鄭研下意識道：“可明明是你讓我這麼叫他的。”
“那是演戲。在我面前，不要再讓我聽到你用這麼親密的語氣稱呼他，你不配。”
鄭研惶恐地低下頭，“我記住了。”
“第二，薄顏昨晚來過司宅的事，不準再跟任何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