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靳夜很想揭穿她這副假正經的模樣,但又怕嚇著她,收回了視線。
淡淡地問:“昨天晚上你去不夜天喝酒了?”
聽到這個問題,薄顏就知道阿夜要秋後算賬了。
她老實解釋:“宋羽一直叫我去,正好我學校又沒課……”
“所以你就去了?”司靳夜冷笑著打斷她:“還點了少爺?那裡的男伴,比我還好看?”
“不是我點的。”薄顏連忙說:“是宋望舒叫進來的服務生,我也沒跟他怎麼樣。”
“可我怎麼聽說,你誇他的名字好聽?”
“名字確實是有點好聽……”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客套話,這都要被審問?
現在的阿夜比在玉佩裡養魂時,更加嚴厲了。
“你是喜歡他的名字,還是喜歡他的姓?”
對話越來越詭異,薄顏馬上打住:“阿夜,如果我知道不夜天是那種不正經的地方,打死都不會去的。那個陸疏木,我對他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嗎?”
有點滿意。
司靳夜又問:“你腿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昨天出海的時候,不小心在甲板上滑了一下。”
“脖子的側邊怎麼紫了一塊?”
“摔倒的時候,脖子撞到了甲板的護欄上。”
“……”
司靳夜簡直覺得,自己像是第一次認識薄顏。
一時像個小妖精似的會撩,一時又純得滿臉無辜。
而且睜眼說瞎話的本領,不比生意場上那些牛鬼蛇神差。
以前怎麼不知道她這麼會撒謊,臉不紅心不跳的。
“阿夜,問題問完了嗎?我可以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