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綺見不得容淮錦在外人面前哭訴他對夏侯月的愛意,冰冷瞥了陳太醫一眼。
“本國師受傷了,你看不見?”
“微臣這就為國師大人處理傷口。”
陳太醫再不敢搭理容淮錦,容相算什麼?國師大人才是殺神降世!
陳太醫盡心盡力為寧綺治療傷勢。
江流身為心腹,在一旁端茶倒水。夏侯月是寧綺的心頭肉,什麼都不用做,在他身邊待著別走就行,畢竟對寧綺來說,心疼肉的美色,是最好的止疼藥。
反觀容淮錦,直到封太醫姍姍來遲,他的傷勢才得到處理。
傅庭為容淮錦感到憋屈。
自家丞相,和國師大人都是為了瀾月公主才受的傷,憑什麼瀾月公主自始至終,都沒有關心過丞相一句?
他上前一步,絲毫不曾意識到,他的行為有多荒唐:
“瀾月公主,容相他為了公主殿下,傷得快死了。
屬下懇請公主看望一下容相的傷勢。”
夏侯月冷笑。直接無視他。
如今的傅庭戴著面具,就算是她也認不出,傅庭就是那個令心腹婢女冬梅,牽腸掛肚的少年。
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暗衛而已。
主子都沒說委屈。
暗衛這條狗吠得倒是挺歡。
江流冷冷提醒傅庭:“身為暗衛,你未經允許,擅自替主人發話,這是僭越!”
容淮錦忍著傷痛斥責他,
“放肆!誰允許你用那種口吻,質問瀾月公主的?
你算個什麼東西?她是本相窮極一生都求而不得,不敢褻瀆的存在!
更何況是你!”
傅庭咬牙,不甘心也必須忍。
“屬下知錯。”
“滾去暗室領罰。”容淮錦已經不想再看他。
傅庭緊握雙拳,青筋爆裂:“是。”
又是暗室領罰,容相為了瀾月公主,早就六親不認。
國仇家恨都可以不在意,他已經徹底荒廢,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