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趣地退出了牢房。剩下的畫面不敢再看了。
天色漸深。
寧綺親自為夏侯月包紮了傷口。
這是個變態暴君,對夏侯月瘋狂的佔有慾,迫使他學了醫術。她的傷,也只能他親自看。
“乖,傷口不深,朕絕不會讓你留疤的。”
夏侯月任由寧綺為她處理傷痕,很奇怪,分明傷口疼,
可也許是心上人太過溫柔的緣故,她竟然暫時性忘卻了痛。
這一刻,她忽然記起他說過的一句話:
“夏侯月,心頭肉的美色,是最好的止疼藥。”
可原來,心上人的寵愛,是最好的麻沸散。
胳膊上的血痕……似乎不疼了。
她托腮打量妖孽勾魂的少年帝王,想到那些傳言——
“眾所周知,南疆昏君寧綺有個心尖寵,正是當年奴役他,踐踏他的北國女帝夏侯月。
她被他圈禁在深宮,別人看不得,聽不得。
而他費勁一切心機得到她,
夜以繼日寵幸她,
她越狂亂,越牴觸,越想逃離他,他越不肯放她走。
甚至,就算她受傷都不曾放過,仍將她困在紅羅帳裡共赴巫山……
而她侍寢後,他每次離開,都冷漠無比。
宮女進來看到——
女帝被鎖在囚籠裡,
一半在光,一半在暗,
一半像是清冷禁慾的謫仙,朦朧而又縹緲,
一半像是蠱惑心神的妖精,清灩而又穠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