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月嚥了咽唇兒。天殺的……!作孽!
這不是考驗她的自制力麼?
女帝真怕自己一個把控不住,當眾撲倒陛下。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囁嚅著,
“嗯。”
聲線清冷而又禁慾:
寧綺甩了下軟鞭,邪氣地吹了下口哨,壞透了:
“大聲點,朕聽不見。”
夏侯月:“……”騷還是寧綺最騷了。
她無奈,豁出去了:
“臣妾說,夠夠夠夠夠的了!”
寧綺勾唇,笑了。
有如月華溫潤,有如清風吹亂一池春水,銷魂而驚豔的美。
夏侯月透過花轎紗簾,透過紅蓋頭的縫隙下方,偷偷望向寧綺,一瞬息神光離合。
心又亂了啊。
她的夫君美甚……美得能要了她的命。
洞房花燭夜。
月色似水,紅燭交錯。連空氣裡都是曖昧。
少年掀開她喜帕,拱進她懷裡,單膝跪在她腳邊,自下而上擁著她,
他的神色無比虔誠,“夏侯月。”
“嗯。”
她看著寧綺,仍舊緩不過勁兒來。如此絕色的美少年……竟真的成了她的夫君。
他滾了下喉結:“還記得那年,鳳凰國,翡翠海邊,你是羽族的玄女,我第一次見你。”
夏侯月是北國的攝政長公主,而她幼年,曾在鳳凰國的羽族生活過一段時間,
她被冊封為羽族的玄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