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綺舔了下唇邊血液,笑得邪惡卻勾人。
夏侯月這個小妖精壞得很,肆無忌憚欺負他,卻又心安理得享受他的恩寵。
他又能如何?
寵著就是了。
他故意掐了下大腿,對她哭得嬌弱不堪,“疼,哥哥疼死了……”
這個勾人的……天生的男狐狸精……
夏侯月暗暗咬了下唇,盯緊他妖孽絕色的小臉。
少年負傷歸來,冷色的肌膚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欲且孽,愈發銷魂蝕骨的美。
她忽然心軟,俯身,姿態乖巧軟糯,“綺哥哥,我給你包紮傷口。”
他輕嗤一笑。
小妖精從來不叫她“綺哥哥”的,她更喜歡喚他:“寧狗子,過來。”
她對他,是居高臨下,作踐他,欺負他的姿態。
可他天生傲骨不屈,偏偏對她卑微如狗,一副賤骨頭,軟骨頭,隨意她蹂躪的做派。
她細緻地為他清洗傷口,潔白的紗布映襯少年少女肌膚勝雪,
他凝視她認真的側臉,她年幼稚嫩,卻已經出落成最頂級的絕色,
他忽然難耐,邪肆地舔了下上顎骨,將她撈進懷裡,
她還來不及驚撥出聲,就跌落在少年細腰,他俯下去,輾轉蝕骨對她深吻下去,“小阿月親親哥哥……
哥哥就不疼了……”
那時候,她才十歲。
夏侯月嘀咕:
寧綺這個壞東西,竟也捨得“荼毒”我這個幼齒蘿莉,
如此早就對我下手了……哼╯╰!
她任性妄為,骨子裡卻嬌嬌怯怯,雖怕他,卻仍舊將他欺負得氣急敗壞。
他時常被她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