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恢復成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她的態度……徹底變了。
寧綺寡薄地笑了一下。這女人,如今謝統領率兵趕過來救她了,
她終於可以跳出他這座火坑了,
有了倚仗和底氣,又開始翹起了狐狸尾巴,開始看不起他的身份了。
可她越在乎臉面,他偏偏要讓她丟人現眼!
寧綺掐緊她小臉,一字一句,近乎瘋狂的殘忍:
“公主,做了我整整兩年的禁臠,這滋味兒如何?
每日被鎖鏈纏身,行動的時候,鎖鏈總會叮咚作響,
鎖鏈的長度只夠到竹屋三米外,連那道鐵絲門都出不去,
還有一群兇獸成日看著你,你永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這種被我囚禁的恥辱,公主應該十分難忘呢!”
夏侯月哭紅了眼尾,委屈極了:“寧綺,你一定要這樣對我?”
讓她的難堪被所有臣子聽見!
她試圖掙扎,卻被少年不要命一般禁錮,
“公主,你是我的禁臠,而本質子是你的主人。
主人囚禁你,不過是在寵愛你而已。何來羞辱?”
夏侯月淚如雨下,清冷:“來人!將這個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狂徒拿下!
關進囚籠,除非本宮吩咐,否則誰也不許放了她!”
直到寧綺被謝運關進玄鐵牢籠,那妖異絕色的少年,仍舊對她不依不饒,近乎偏執:
“公主裙下死,本質子做鬼也風流,”
“給我堵上他的嘴!”
夏侯月崩潰,早就殺紅了眼。
謝運條件性反射脫下臭襪子,正要走向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