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羨寧繼續問:“你想包.養我?”
裴應忱被嗆了一下,“不要說得那麼難聽,你易感期不能再用抑制劑了,這是既定的事實,如果你易感期和我一起度過的話,我會解決你的需求,也會給你一筆錢,我不認為你還有更好的解決方案。”
沈羨寧長睫顫了顫,眸光也暗淡了許多,“為什麼……是我?”
“難道我是那種會隨便找個人打炮的人嗎?”裴應忱攤開手,語氣更多的是無奈,“沈羨寧,你得對我負責!”
沈羨寧:“?”
裴應忱:“你知道嗎?這是我的第一次!”
沈羨寧:“???”
他的眼裡充盈了不可思議,連問話的聲音都結巴了,“什,什麼?”
很顯然,沈羨寧不信像裴應忱這樣張揚招眼的人沒和別人發生過關系。
“你什麼眼神啊?難道你以前真是這麼想我的?!”裴應忱好像和沈羨寧耍起了無奈,如果沈羨寧再和他爭下去,他就要倒在地上撒潑打滾了。
沈羨寧很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為我刻板的想法給你道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睡醒的原因,沈羨寧現在的神情、語氣都少了些尖銳的稜角,倒像是一隻被安撫溫順了的流浪刺蝟,此刻自願蜷起了尖刺,允許裴應忱離他近一些了。
“所以我的提議,你怎麼想的?”裴應忱習慣性笑彎了眉眼。
又來了,又是這樣笑吟吟的表情,像一隻運籌帷幄的狐貍,沈羨寧根本就不可能能從狐貍先生的圈套裡面成功逃走。
許久後,裴應忱聽到了沈羨寧一道很低很低的聲音,“多少,多少錢?”
裴應忱聽見了,但他對沈羨寧微弱、試探的聲音感到不滿意,於是故意抬手靠近耳邊,誇張問:“什麼?你說什麼?”
沈羨寧抱著雙膝的手收得更緊了,他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心,提高聲音問:“我說睡一次多少錢?”
裴應忱又溫笑了起來,他笑吟吟道:“我手機設一個你的指紋,支付密碼也告訴你,要多少你自己轉就好了。”
“十五號。”
“什麼?”沈羨寧突然說了個日子,裴應忱一時沒反應過來。
沈羨寧補充:“我易感期,每個月十五號[1]。”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