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白皙精緻,指甲不像先皇的那些嬪妃塗抹蔻丹,而是修剪整齊,泛著天然的淡粉,看起來十分可愛,南勒離想,和剛見面時她拿的糕點一樣可口。
這樣想著,男人不自覺抿了抿嘴角,壓抑著什麼,鷹眸轉回去看溫綺恬,淡淡道:“它怎麼不打朕?”
溫綺恬:“???”
男人後知後覺,意料到這句話不妥,便靠近溫綺恬,眉宇煩躁:“頭疼。”
唉~
本來就有頭疼的毛病,還非要喝酒,你不疼誰疼。
溫綺恬趁男人醉酒,對他翻了個白眼,想著馬上要走了,不打他,幫他揉揉頭也是一樣的。
結果南勒離蹙眉:“你是不是對朕翻白眼了?”
溫綺恬:“……”
她反手一巴掌,狗皇帝徹底消停了,眯著眼睛癱在她身邊,眉宇之間透著疲憊,溫綺恬輕哼一聲,正要喊張公公把人拖走,誰知他突然詐屍,直接把她按在椅子上。
酒香拂過鼻尖,她唇角一痛,惱怒地推他,南勒離在她唇邊低聲輕語:“答應過的事,不要食言。”
說好的,要送朕福字,朕等你!
……
年後,乞巧節,溫綺恬在太妃“幫襯”下出宮,依舊難以忘記上日節那天晚上 ,男人在她耳邊的輕語。
有那麼一瞬間,溫綺恬心生動搖。
她要完成任務,早晚要回到暴君身邊,那現在遠離他到底有沒有意義?
可很快,她清醒過來。
溫綺恬沒戀愛過,卻聽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再好的感情也會隨波逐流,只能現在這樣了,如果暴君越陷越深,將來她離開這個世界,痛苦只會留給彼此。
這麼一想,溫綺恬一狠心,選擇離開。
偌大的皇宮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宮門,最不起眼的北門,一個樸素的小馬車緩緩駛離,向京城外的方向駛去。
很快,暗處有幾隊人馬蠢蠢欲動,猶如小尾巴一樣跟在後面。
系統:【探測到三隊人尾隨,宿主怎麼辦?】
“一個是皇上,一個是太妃,另一個是誰?”
溫綺恬蹙眉凝思。
經過觀察,南勒離對拓跋真沒有感情,拓跋真又野心勃勃,南勒離肯定不放心她,在慈寧宮安插了眼線,她才會那麼說的。
其實就是在賭,看南勒離會不會放她離開。
而太妃的那些人,肯定也會監視她,不過溫綺恬想不明白,第三波人是從哪來的?
系統檢查了一下,提示道:【第三波不是從皇宮出來的,倒像是監視皇宮,看皇宮有動靜跟過來的。】
溫綺恬瞭然:“那更好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