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南勒離冷冷地瞪他一眼，第一次發現這太監這麼蠢，哪壺不提提哪壺。
那女人能有什麼事？
有事的是他。
一想到溫綺恬說的話，他渾身不自在，甚至還有些發熱。
他上兩個月看過那種書，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南勒離黑臉：“去弄打桶涼水，朕要沐浴。”
“陛下，這天兒是暖和了，但是您還是要當心身子，冷水澡洗多了不好。”張公公多嘴，心裡不贊同，本來就不行，學什麼別人洗涼水澡。
“張德福。”
“哎，奴才這就去。”張德福給自己一巴掌，連忙去安排。
這一夜，南勒離夢裡有個小妖精，頂著一張單純可愛的臉，伸手就要幫他。
南勒離很倔，說不要手就不要。
然後，他把人……
第二日，他黑著臉起床，熟練地把床單毀屍滅跡。
溫綺恬起身，沒有立即洗漱，而是撩起脖領衣服，瘦弱白皙的肩頭，一個已經結痂的牙印赫然醒目，難怪昨天晚上那麼疼，血都弄到衣服上了。
她鼓了鼓腮，早晚有一天，她咬回去。
狗皇帝！
溫綺恬鼓著包子臉起來洗漱，傷口雖然結痂了，但是動作大還是會被拉傷。
就連早上用膳的速度都非常緩慢。
南勒離沒和他們在一起吃，外公也不在，想來他們兩個去周璇了，王氏瞧出弊端，忍不住問：“綺恬啊，昨天晚上睡得好嗎？我感覺你好像不太舒服？”
溫綺恬手腕一頓，對她笑了笑：“沒事，昨天晚上睡覺不小心磕到手了，一會便好了。”
“傷手了？”王氏蹙眉：“等會我讓沐雨給你送點膏藥，會好得更快一些。”
“謝謝舅母！”
吃完飯後，眾人剛要出門，結果看見老爺子怒氣沖沖走進來，身後還跟著皇上，王氏等人趕緊欠了欠身行禮。
除了第一次見面，其他行禮稍微矮一下身子就行。
溫綺恬像模像樣跟著眾人摸魚，忽而感覺南勒離好像往他這掃一眼，順著視線看去，他又扭頭看向別處。
不知陽光晃得還是錯覺，總感覺南勒離的耳朵有點紅。
溫綺恬眯了眯眼睛。
蘇青奇怪道：“父親，您這是怎麼了？”
早就知道父親脾氣不好，但總不能好端端在皇上面前發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