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因為溫綺恬是女人,男女授受不親,眾人不敢多問,繼續去院門口看守。
至於府上消失的人,他們額頭滴汗,只希望那些人平安無事吧。
而造成一切動亂的罪魁禍首卻溫香軟玉在懷,逍遙地……捱打。
“你幹嘛又打朕?”
月夜被烏雲遮蓋,唯有窗外蟬鳴鍥而不捨地叫,勉強遮擋住細細的水嘖聲。
溫綺恬唇角被咬得發麻,又給他一巴掌,小聲嚶嚶:“幹什麼,外面全是人,你……太不正經了。”
以往在景南國,南勒離對於這方面會害羞,會惱怒,還會矜持一些,結果在北拓見了兩面,溫綺恬發現南勒離變了。
熱情似火,她就連一個吻都招架不住。
其實這事也不能怪南勒離,往日情竇初開,對方是他喜歡的姑娘,未成婚之前,身為男人當然要尊重,矜持一點,他雖然是暴君,但動了感情,也不能唐突人家。
現在,溫綺恬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後,全京城的人做了見證,他總不能和自己娘子矜持吧?
更何況,新婚燕爾,他都沒來得及和皇後親近就被拐跑了,他一肚子火氣藏了兩個月,午夜夢回都是對溫綺恬的思念,和想要弄死拓跋棘。
此時,男人捱了打提不起力氣,唯有某處火熱得可怕。
他別扭地拉開距離,修長的指尖擠進溫綺恬的指縫,和她十指相扣。
“你還欠我一個洞房。”
溫綺恬驚悚:“你不會在這吧?”
在別人地盤,南勒離自然沒那麼變態,他惱怒地咬她一口。
“等明日事成之後,必須補給朕。”
溫綺恬都被他咬麻了,她抱住他的脖子,嘆口氣:“再說一次,不允許受傷,你若是受傷,別說洞房,親都不給你親,一切以安全為主,大不了……咱們試試逃出去。”
話雖如此,可溫綺恬卻知道,當初拓跋棘把她擄走是趁他們不備,現在他們想要在敵國重兵把守的時候逃出去,比登天還難。
都怪她,每次都在吃的上吃虧,上次是月娥,這次是太後。
糟心。
她把臉埋入他脖頸,小幅度地蹭蹭。
“如果遇見危險,不用管我,知道嗎?”
“說什麼胡話。”南勒離不滿,輕輕打她一下。
他若是會輕而易舉拋棄她,就不會追到北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