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不離溫綺恬,南勒離氣笑了。
“威脅朕?朕現在就給你嫁了,張德福擬旨,楊平狩獵場護公主有功,特封兵部左侍郎,明日上任。”
楊平家裡世代為官,年紀輕輕任職於兵部,可惜一直不懂爭取,一直淹沒在朝堂之上。
“玉瑤公主囂張跋扈,膽大妄為,多次以下犯上,張德福,把公主拖回去繡嫁衣,擇日完婚,沒朕允許不得回宮。”
南風謠本來罵罵咧咧,但一聽到這話,頓時震驚,還有這等好事?
楊平也在震驚中,回神過後鄭重磕頭。
“臣謝陛下恩典。”
不等南勒離說“起身”,南風謠就跑過去拽他。
“走走走,我現在就去繡嫁衣,你快點準備婚禮,我等你來娶我。”
“好,楊平這輩子必不負公主。”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那叫一個黏糊,南勒離看得一陣牙酸:“都給朕滾!”
可惡,憑什麼他被皇後趕出來,還要成全別人。
南勒離心情不爽,一張臉垮了又垮,把人趕走後依舊不得緩解,他沉著臉:“張德福,去傳太醫,別驚動別人。”
張公公震驚,他趕緊出去派人叫太醫,回來後擔憂道:“皇上可是哪裡不舒服?”
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張公公身上,他一激靈,打自己一巴掌:“哎呦~您看奴才這張破嘴,奴才知錯了,這就閉嘴。”
沒一會,小太監帶著陳太醫走了進來,南勒離道:“都出去。”
張公公:“???”
他再次震驚,皇上莫不是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隱疾?
陳太醫也十分驚慌,為什麼每次都要給他這種艱巨的任務,若是一會檢查出來什麼,陛下豈不是要殺人滅口?
等所有下人走後,南勒離把視線落在他身上,語氣古怪起來。
“行.房一事,如何不疼。”
陳太醫::“???”
什麼?
陛下行房還疼?
陳太醫行醫多年,第一次才知道男子行.房疼,怪不得腰不好,身體竟然差到這份上嗎?
他斟酌一下:“陛下,可否給微臣把把脈?”
南勒離蹙眉:“跟朕有關系?”
“沒關系能疼嗎?”陳太醫痛心疾首:“陛下,這是病,得早治療才能康複,若是留下什麼隱患,將來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