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可,是你腦子壞了,還是我腦子壞了?”
奚可把自己這些天來跟妙妙相處,以及自己的各種驗證,最後確認妙妙是小貓的過程全都和阮文心說了。
最後,奚可說:“已育就已育,我現在也不想去改醫院系統裡登記的資訊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妙妙是她的孩子,也沒錯。
這小貓是從小奶貓一點點喂大的,從小跟她一起睡,都叫她媽媽了,跟她生的有什麼分別?
幾天前,奚可看到醫療系統裡她的“已育”資訊,還覺得頭大。而現在,奚可只想感謝醫療系統裡的這些資訊。
這樣一來,她的小貓咪,成了法律上她名正言順的女兒。
有出生證明,有疫苗記錄,有正經戶口。
誰說人不能生小貓了!
這不是生出來了嘛!
奚可想。
……
奚可的這一番話,直接把阮文心給聽沉默了。
她張了張嘴,神色複雜,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
阮文心:“你說是就是吧。”
雖然聽起來很荒誕離譜,但阮文心也不是不相信奚可的話。
相反,在醫院工作多年,見慣了太多的生離死別,反而更能開放包容,看淡一切。
阮文心和同事們也在醫院裡見過一些稀奇古怪,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最後統統歸類為玄學。
而且阮文心不是和江硯辭一樣的堅定的無神論者,或者唯物主義戰士,不信一切牛鬼蛇神。
因此,奚可說的這件事,阮文心只震驚,外加覺得離譜了一會兒,然後就接受了。
在醫院工作這麼多年,她就差鬼沒親眼見過了。
阮文心問:“那江硯辭知道這事嗎?”
她能接受得這麼快,阮文心認為還有一層原因,作為朋友,她是局外人。
奚可搖頭:“不知道,他只以為這孩子是我生的。”
江硯辭這個木頭,以前,小貓咪在他面前翻肚皮賣萌,他只會覺得小貓是不是身上有跳蚤。
小貓咪拋媚眼給瞎子看。
所以也難怪江硯辭喂糧又鏟屎,帶小貓的時間比她長,但妙妙還是跟她這個媽媽更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