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江淺主動繞開這個話題,“我去瑞士那天是早班機,你就別送我了,我跟著團隊走。”
紀祈川說好。
“回來的時候,記得把航班號發給我。”
“那肯定啊,”江淺把身體往前挪了挪,眨眨眼開口:“到時候sini肯定回紐約,你要是不來接我,我又是自己回來。”
紀祈川很認真出聲:“以後不會了。”
“我知道。”
……
早晨八點,江淺洗漱完下樓。
兩個人同床共枕久了,醒來旁邊摸不到人,江淺還真有種陌生感。
昨晚,兩個人聊到十一點鐘,直至江淺有點睜不開眼睛,才結束通話那通電話。
他們今天得回去,江淺畢竟還有工作安排,再者說,她沒有住在二老這邊的習慣。
住一晚是友愛一家,待久了就會挨罵。
哪怕是知名藝術家,賺再多錢,也要因為偶爾懶床不做家務挨罵。
和紀祈川吃過早飯,兩個人就打算原路回公館。
臨走時,二老非要給他們塞自己種的有機菜。
江淺推拒,“媽,我們很少有時間自己做飯的,而且你要我把這些帶到瑞士?”
二老這才作罷。
上車後,江淺對著玻璃跟二老打招呼,讓他們回屋。
直至車開出別墅區域,江淺才把身子坐直,“我想著下次再回京城,去看看那邊的樓盤,讓他們明年就搬回去。”
在這邊,他們也聽不懂外國人說話,處處拘束。
“我讓助理提前留意,你有什麼要求,直接跟他說。”
江淺點點頭,隨即摸紀祈川的兜,答應了一聲,“行啊。”
紀祈川在開車,任由她拿,沒移開視線,只配合著抬起手臂,問了句:“怎麼了?”
“看看二老掏了多少錢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