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結果怎麼樣？”
“結果得等幾天，問題應該不大，你呢，上週不是檢測嘛！怎麼樣，我的小天才有沒有拿第一，”顧言寵溺一笑。
“妥妥的第一，不枉我閉關一週！”林曉風十分自豪，連frank教授都頗為驚歎，他的考試向來比較刁鑽，還是頭一次出現林曉風這麼高的分數。
一度有個外號，叫做“c”鑑於為國爭光的份上，林曉風很喜歡別人喊她這個外號。
“你什麼時候回來？”這個問題顧言每次打電話都會問，一樣的日期，每問一次心裡都會好受點，掰著指頭過日子的滋味一言難盡。
“九月一號，沒想到這個培訓這麼長時間，都不放暑假的，只是偶爾給我們放一個短假，”學生時代被支配的恐懼，都快二十四歲了還是沒能擺脫。
“顧言？”
“我在，你說，”顧言靜靜的看著她，眼裡盡是深情。
“我記得，你說過我回去的那天，你要帶九十九朵玫瑰來接我，這話還算不算數？”
感情是惦記那九十九朵玫瑰花呢，這姑娘，真是太可愛了，自己女朋友得寵著，顧言點點頭，“算數，我要讓你風風光光地歸來！”
“對了，姑姑來怎麼也不給我說一聲呢，怪突然的，”林曉風嗔怪道。
“她呀，知道林天在美國，急的早都坐不住了，誰都沒告訴，一個人一聲不響就走了，還是落地後才通知的我和我爸。”
當年的那件事情，顧言是知道的，好幾次看到宋夭夭偷偷一個人抹眼淚，若非撞破，恐怕自己也矇在鼓裡。
其實宋家的兩個女兒都活得很累，累得讓人心疼，一個早早結束了生命，一個被迫學著不喜歡的專業，還被自己的至親要挾拋棄自己愛的人。
顧言很少去外公外婆家，偶爾見到也是畢恭畢敬小心言辭，呆在身邊一分鐘就覺得透不過氣來，一種窒息感蔓延全身。
“曉風，好好照顧自己，晚安，”
“晚安，老顧～”
紐約夜深了，天上的星光和人間的霓虹燈交織在一起，照到每家每戶的玻璃上，偶爾也會鑽進人的夢裡，點亮內心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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