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將自己的資料遞了過去，靜靜的站在原地，眼睛看似望著前方，但又好像穿過玻璃，望著遙不可及的遠方。
林曉風側身打量那張相當有特點的面孔，五官有稜有角，細細的柳葉吊梢眉，盤踞在眼睛上，眼距很開，看著少了些生氣。
每個五官都很精緻，拼湊起來也是相當美豔動人，但總是透著一絲奇怪，說不上來，感覺有點......
死氣......
女孩歪頭，看著林曉風，上下嘴唇碰撞，“你好。”
這是林曉風聽過最僵硬的問好，面部肌肉凝固，只有一張嘴在一開一合。
“你好！”雖然被這樣看著，有些心裡發怵，但是基於禮貌，林曉風還是笑著向她打招呼，面若燦陽。
女孩擺正頭，站得很直。
“行，兩位精算師到齊了，小李，帶新人入職！”向朵將手中的兩個工牌分別發給兩人，笑著拍拍肩膀，像是鼓勵似的，“好好幹！”
助理小李，是個活波開朗的性子，從一樓到二十八樓，挨個領著她們逛，像個導遊似的，一路上嘰嘰喳喳沒少說話。
林曉風倒還挺喜歡這個率真的姑娘，李瑩，比自己小兩歲，但是入職卻比自己早了兩年，一路從普通員工到經理特助。
江暮雪跟在後面，全程沒有說一句話，到九樓的時候，一生不吭就進了廁所，要不是林曉風回頭照看，恐怕根本不會發現。
兩人站在廁所門口等。
“她好奇怪啊？你覺不覺得？”李瑩有些頭疼，畢竟這次要帶新人，要是碰上個怪人，指不定得多累。
林曉風向裡面看了看，寬慰道：
“可能有些內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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