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續誠也掐了掐段循的一邊俊臉。
就是太有魅力。
不像能過日子的。
喝完水又躺回床上了的段大少爺被長臂摟過去,段循滾了半圈,滾成側躺著面對某人的姿勢。
方續誠的聲音在他頭話。
緊接著他的下巴被人啃了下。
段循:?
再然後,他的嘴角、唇上也分別落下兩個輕柔的吻。
段循被這種純情小學生式親吻親得笑起來,眉眼彎彎,望著方續誠:“哥哥幹嘛學我?”
下巴、嘴角、嘴唇,都是段循曾經主動親過方續誠的地方。
方續誠看著床上的段循,明媚的光線從窗戶照進森林小屋。
床榻上的段大少爺早已從小小一團的孩童變成了一米九的俊美青年,卻依舊如同很多很多年前一樣,唇紅齒白,溫暖宜人。
是的,很多很多年前,方續誠就一直覺得段循的體溫是不一樣的。
與其說他討厭恆溫物種的體溫,不如說恆溫物種的體溫會讓方續誠感到危險不安。
但段循是不一樣的。
他是溫暖安全的,很多很多年前起,在方續誠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時候,就一直在期待夜晚這個體溫的到來。
“老師沒教過。”方續誠回答。
他單手用肘部撐在床鋪上,另一隻手圈著一米九的高大青年。
作為學生,方續誠絕對是他有多天才,一學什麼都會,而是方續誠在學生中必定是最刻苦勤學苦練的。
他的拳腳功夫、多國語言、各項技能,哪怕是連丟了近十年的廚藝,只要他想就能撿回來。
吳叔說,段循在外拍戲的那些時間,方續誠如果下班回家早,就會在家跟著家裡的廚師練習新菜式。
他偷偷告訴段循:“方總練習的,都是小少爺喜歡吃的!”
段循挑起單邊眉骨:“沒老師,那哥哥就學我啊?”
方續誠看著段循,“嗯”了一聲。
段循又說:“那哥哥要叫‘老師’。”
方續誠從善如流:“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