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香港這麼久, 你都沒有來過aunt這裡。這次是不是沒事都不知道找aunt啊?”
“回來一直忙著考試, 還有入職培訓,剛去上班,很多東西要熟悉,真的挺忙。”朱家樂微笑道,“再了, aunt也是大忙人,沒事哪裡敢打擾您!”
“我看是你們年輕人不願意陪我們老人家囉嗦才是。”阮佩雲笑道,“歲月不饒人, 一眨眼,你們都這麼大了,aunt已經老了。”
“aunt是不老女神怎麼會老呢?”朱家樂眨了眨眼道。
阮佩雲已經年近六十, 自然不是不老。或許幾十年專注幫助失孤兒童, 並且是少數在物質外還更加註意這些孩童心理健康的慈善人士, 讓她整個人都顯得分外溫柔可親。
阮佩雲曾經經歷過一次可怕的失敗婚姻, 不過那次經歷沒有讓她心生不平,反而將更多的心血傾注在了許多童年不幸的孩童身上。當年差點被精神失常的繼子馮達森掐死, 阮佩雲也沒有對對方心懷怨恨,反而可惜馮達森童年遭遇,後來也沒有得到適當的治療。
雖然對前夫心冷, 選擇離婚,不過那父子倆一個入獄一個進了精神病院後, 阮佩雲有空還會去探望繼子。許是阮佩雲的寬容和接受治療的緣故, 馮達森的病情後來到底有了起色。馮達森的強制治療結束出院後, 誠心誠意的向阮佩雲道歉。
如今馮達森已經有了個穩定的工作,並且依舊定期接受治療,服用藥物控制情緒。不過許是當年的悲劇到底無法徹底釋懷,馮達森一直沒有戀愛結婚,還會去幫助一些和自己一樣受過家暴的孩子。
“你還是和時候一樣,不過對著aunt嘴甜沒用,這心思要是用在哄女孩子”
“aunt不要拿我尋開心了,這種事情要看緣分的。”朱家樂輕笑道。
兩人了一會話,才轉到正題:“新仔的個案我已經讓人跟進了,這麼的孩子,經歷這樣的不平事,真的很讓人憐惜。不過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別饒關心,你之前給他安排的那位舒醫生就很好。我已經和舒姐聯絡繼續做新仔的這個個案了。”
“有aunt在,沒有什麼不放心。”
“你的性子倒是和你媽咪一模一樣,以前你媽咪在的時候,也時常介紹個案到我這邊來。”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和媽咪做的一樣好。”朱家樂正要和阮佩雲告辭,手機忽然響了。
“您好,請問是朱女士嗎?這裡是東九龍警區。”
“抱歉,朱女士已經過世多年,我是她的兒子朱家樂,請問你們找她有什麼事情?”
“啊,朱先生你好,有一位餘家歡先生在一個時前從高處墮下受傷,現在醫院搶救。我們在他的手機上看到這個備註了朱阿姨的號碼,所以打電話問一下機主是不是餘家歡的親戚長輩。”
朱家樂有些意外,媽咪過世後,他一直沒有將媽咪的號碼停機。回國後用的手機可以插兩張卡,他就乾脆將原來的那個號碼和自己的電話卡一起放了進去。只是這個號碼除了一些騷擾電話和偶爾幾個不知道他回來後新號碼的長輩,在沒有人會打的。
“他現在哪家醫院,我過來。”
那邊的警察也沒有多想,報了一個地址。朱家樂和阮佩雲告辭,便開車去了醫院。
聽到警察餘家歡從高處墜落受傷,朱家樂以為只是失足之類的原因。他過來只是想要弄清楚餘家歡和他媽咪到底是什麼關係,沒想到會在醫院遇到cid的江督察。
“原來是e&c的朱sir,我剛才還以為是同名同姓呢!”
“江sir!”朱家樂點零頭,“我方才接到電話,餘家歡從高處墜落,難道不是意外?”
“朱sir是自己人,也不必瞞你。目擊者看到餘家歡被人持刀追砍,逃跑時慌不擇路才會從高處墜落。”江督察頓了頓道,“他在墜落之前被人砍傷了肩膀,刀傷不重,不過他跌落的時候,撞到頭,所以現在要做手術。不知道朱sir和餘家歡是什麼關係?”
朱家樂也沒有隱瞞,將他知道餘家歡的事情了一遍。
“這麼,朱sir並不認識餘家歡,只是懷疑他是你生父的私生子?”江督察皺眉道,“可是按你所,餘家歡出生時,你父母已經離婚,他為什麼會存你母親的電話號碼?而且,你母親已經過世八年了,他也知道,卻始終記著這個號碼。”
“我也非常好奇,餘家歡到底和我媽咪之間有什麼關係。”朱家樂有些無奈道,“希望他醒來,可以解答我這個問題。”“我也非常好奇,餘家歡到底和我媽咪之間有什麼關係。”朱家樂有些無奈道,“希望他醒來,可以解答我這個問題。”
“我也希望他能夠沒事。”江督察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