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邪的封印還在,無疆就算是個容器,人死,沒了生氣,她體內的妖邪便可脫離封印而出。
只知道人還活著,雖能暫時鬆一口氣,但人在哪兒,一點線索也沒有,也是叫人心頭難安。
無疆在哪兒?
無疆有意識後,也想知道她這是在哪兒。
她仍被一黑一白的水袖給纏著,似是知道她醒了,那水袖嗖嗖從她身上飛離開。
無疆終得視線,但她身處之地也是怪異,像是在一個山頂崖邊,這山明明很高,可她又似能看到山下的一石一塵,一草一木。
那些草木悽悽,石塵紛擾,厲風在漩舞,就如張牙舞爪的妖邪鬼魅。
“這是哪兒?”
那黑白水袖凝出個人型來,一面白,另一面是黑,兩面都是一個人型。
然後便見那人型臉上白的一面顯出黑字,然後轉過黑的一面,顯的白字。
皆是一樣的回答,三個字。
“無、方、天?”
無疆練出聲來,它們臉上的字便消散開去。
無疆看這兩妖邪也挺可愛的,她道:“你們為什麼要帶我來這無方天啊?”
是不是每個被水袖控制的女子都會被它們弄來這裡?
妖邪嘛,都有些……
惡趣味吧。
那人型白麵轉到黑麵,黑麵又轉到白麵,轉了幾個來回,就是沒有顯出字來。
無疆覺得它們也沒有惡意,但問道:“你們可不可以送我回去啊?我不見了,會有人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