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香皂又是琉璃,鬧出了多大的陣仗,賺了多少錢?
可你呢?
你幹出來了個啥?
除了鬥雞走狗,除了在這裡勸我隱忍,你還做出來了啥?
你啥都不是!
你若是和那梅殷,以及李景隆這種狗崽子一樣,你爹我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用自降身份和這些小兒輩鬥?
讓人笑話?
你要是爭氣,我能落到個如今的這個地步?
還不是因為你沒本事,你無能?!”
吳良直接對著兒子,就懟了起來了。
一番話將吳高聽的目瞪口呆。
不是……這事還能從這方面來算?
那整個京師,真的要算起來,又有幾個有梅殷那本事的?
那種能力的人,年輕一代只有他一個好吧?
不說年輕一代了,就算是老一輩的,也有很多比不過啊!
自己爹不也一樣,是被梅殷給弄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嗎?
怎麼就把這些,賴到自己頭上來了?
講不講道理?
不過這些話,他卻也沒有說,眾多鬱悶,只能是憋在心裡。
這話要是說出來,自己爹還不知道會有什麼話在等著自己呢!
誰讓他是當爹的呢,他想咋說就咋說!
官大一級壓死人!
和這當爹的,更是沒法講道理。
“是是,都是孩兒我過於無能,沒有做好,讓爹你跟著受委屈了……”
吳高將這些全部都給認了下來,不準備在這件事上和自己爹多爭吵。
誰讓他是爹呢?
如此說的同時,也對梅殷這個別人家的孩子,是深痛惡絕。
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夠成為別人家的孩子呢?
在吳高看來,自己在這事上都不和自己爹爭執了,那接下來爹肯定不會再對自己說出什麼話來。
可接下來,吳良的反應卻讓他知道,當你爹心情不好,發怒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