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梅殷這麼說,太子朱標認真的點了點頭。
“對,二妹夫你說話是挺直的。
你都敢逮著父皇,一次又一次的死諫了。
和死諫父皇比起來,你現在對我說的這些,簡直不要太晚委婉,太溫柔!
哈哈哈……”
滿臉嚴肅的朱標,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有什麼話只管說,現在這般委婉,可不像你的作為。
我又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
絕對不會因為二妹夫你說的一些什麼話,就對你有什麼意見。
我確實從小就接觸儒學。
但是,二妹夫要是把我當成那種極其迂腐,因循守舊的腐儒可就錯了。
我瞭解並學習儒家學問。
對於他們的不少東西都很認同,這確實沒錯。
但我和他們不一樣,有著根子上的不同。
我是太子,是大明下一任的皇帝。
雖然接受了這些,但是站的位置不一樣,看到的東西自然也不同。
儒家的學問,確實是好。
作為臣子的眾多人,好好學習才是最好的,有利於統治。
但是一個儲君,一個皇帝,對於這些東西卻不能全盤接受,需要有自己的看法和衡量。
知道什麼是有用的,什麼是沒用的。”
在聽到太子朱標所說出來的這話之後,梅殷都忍不住為之愣了一下。
這還真是,他沒有想到的地方。
對於太子朱標,他在後世,有著不少的瞭解。
來到這邊之後,也同樣有不少的看法。
對太子朱標被稱為,史上最穩太子,沒有任何的疑問。
而朱標對於弟弟妹妹們,也確確實實非常的用心。
各方面都特別的優秀。
但是在對待儒家的態度上面,梅殷是完全沒有想到的。
因為這個時代的風氣便是如此。
而且朱標又有一個名叫宋濂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