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是梅義,和梅義也沒什麼關係。
就是我自己,看那餵豬的不順眼。
他本就是一個種地餵豬的狗東西,卻偏偏不老實。
看起來一點都不本份。
我就是不想讓他活!
爹,你必須把他給弄死了!!”
胡天賜在這件事情上嘴巴倒是還挺嚴。
一點兒都不承認梅義的事。
胡惟庸見此已經是徹底的明白,這事兒就是梅義這個狗東西,在後面指使著自己的兒子。
當下,面色就變得嚴肅起來。
“天賜,梅殷這什麼狗東西?也敢讓我兒子不不爽快?
確實該死!
不過,他就是一個窩在鄉下種地餵豬的人!
是個不值一提的玩意兒。
天賜你給他較什麼勁兒?
和他較勁兒,那不是跌了我家天賜的份嗎?
那樣的鄉巴佬,生活在窮鄉僻壤裡的人。
你多看看他一眼,都是他的榮幸
都有損我家天賜的威嚴和身份。
天賜你是什麼身份?何必理會他那樣的一個狗東西?
他這輩子,都是要種地餵豬,登不了大雅之堂!”
胡天賜聽到他爹所說的這話,頓時覺得,自己爹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樣子。
不過,當這個念頭在心中升起之後。
又一下子想起了自己對梅義承諾。
又把心裡面的這些想法,給壓了下去。
“爹!我就是要梅殷死!!
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不會連這麼一個在鄉下種地餵豬的人,都解決不了吧?
那你這宰相不是白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