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人並不是那種純粹的文人。
沒有系統的接受過儒家的教育。
腦袋當中沒有更太多的三綱五常。
只能說是一個文法吏。
也就是還沒有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時,那些大臣便是如此。
因此他做出一些事情時,也往往更加的出格。
而我又聽說,這胡丞相對他的兒子,特別特別的疼愛。
如今父皇卻因為這件事情,把他兒子給弄死了。
雖然他兒子,那是真真正正的活該,罪該萬死。
但是站在胡惟庸的立場上來看,他肯定不會如此想。
也必然會因此,而特別的惱恨父皇。
會做出一些很大膽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比如說,造反!”
梅殷停頓了一下,說出了這兩個字。
朱標聞言,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吐出來。
“二妹夫,你說的很對,我也有這方面的猜測。
總覺得胡惟庸和一般的人不一樣,膽子是真大,
他敢幹出這些這種事情,也不是沒可能。”
梅殷聞言,頓時放下心來。
看來朱元璋和朱標他們對此,果然不是沒有防備。
按照原本的歷史,胡惟庸這傢伙造反就沒有成功。
被朱元璋成功的給拍死了。
不僅如此,還前後共分兩撥。
弄了令人震動的胡惟庸案出來。
他們本身,就已經覺察到了這個事情,有這方面的猜測。
而自己,如今又把這些話說給了太子朱標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