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紫薄削的嘴角緩緩開闔,一字一頓地吐出兩個音『色』冷澈的字眼
“執、怨。”
雖不明但覺厲地跟著默唸了兩遍,傅昨依然還是『摸』不著頭腦,但她好歹確定了一箇中心思想——
這間房間有貓膩!而且問題很可能就是出在這個櫃子上!
這麼一想,一連串念頭都緊接著浮現出來。
及川曾經提到過,以往犬神每次下了鬥場,都是“照例”關在這個房間——這是不是有意為之呢?
剛才德次離開前,強調“不要隨便碰這個房間裡的東西”,現在想來多半不是她原先誤以為的那個意思——他是不是也知道什麼?
那個人偶娃娃,德次在她到來前就在擺弄那東西,她也親眼看見他將其放進了櫃子的某一格抽屜裡——櫃子!
還有眼前的賣『藥』郎——他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間『妓』館,真的僅僅是偶然嗎?
傅昨覺得腦袋裡突然電光火石般閃過什麼,她拼命將其抓住,並急急出口問道“我在之前找你買『藥』的時候,你'又是要給狗用的『藥』',所以之前肯定還有其他人也曾經向你買過這種『藥』……而且你恰好在昨住進這個地方,現在又出現在這個房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犬神的存在?”
賣『藥』郎聽她嚷了一大通,目無波動“是。”
傅昨有些艱難地淹了口唾沫,覺得喉嚨發緊“那麼,是不是有人曾經向你買『藥』,也是用在它身上?”
“是。”
她腦海中隱隱浮現出一道身影,但還是輕聲出口以求確認“……是誰?”
賣『藥』郎冰涼的目光無聲地投在角落處的黑犬身上——犬身四周圍了一圈同樣的符紙,中心處,遍身血汙的黑犬正失去意識,沉沉昏睡著。
“它那個姓塚田的主子。”
……果然。
若只為對付一隻半死不活的狗,及川和德次完全沒有立場大費周章設下如此複雜的局面,果然是塚田在背後指使這一切!
可是——
傅昨眼前不禁浮現出那人先前發狠施暴的情景。
塚田他做這些的意義究竟是什麼呢?難道單單只是純粹的施虐心在作祟嗎?還是心理扭曲到以折磨自己的狗為樂,甚至動用『亂』七八糟的危險邪術也在所不惜?
賣『藥』郎似乎看出她的困『惑』,羽翼般纖秀的眼睫靜靜闔下,出口話音同樣輕若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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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煉妖。”
傅昨瞬間把眼睛瞪得渾圓,張闔嘴巴了好幾次,才勉強發出聲,過於難以置信之下幾乎漏出幾分頗顯虛弱的氣音。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