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涵被拖出去後,病房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宋柒年捏著眉心,疲憊到了極點。
劉曉涵的話猶如魔音穿耳,一句句在她耳邊迴響,讓她心痛萬分。
沈池宴根本就不在乎她,怎麼可能還會來醫院看她。
她於他而言,只不過是一個替爸爸贖罪,替他紓解慾望的人。
她心裡比誰都清楚,可一想到離婚,一想到她和沈池宴會成為兩不相干的陌生人,她的胸口就疼得無法呼吸。
苗子愛和申玉書知道宋柒年住院後,跑來醫院看宋柒年。
兩人對著宋柒年一陣噓寒問暖後,苗子愛八卦道:“年年,幸虧你最近請假了,你不知道,這兩天的沈總就跟吃了槍藥似的,見誰罵誰,搞得公司人心惶惶,愁雲壓頂。”
宋柒年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表態。
“最關鍵的是,沈總臉上竟然有傷,大家都猜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沈總的臉。”
宋柒年的心情有些複雜。
“所有人都猜打了沈總的那個人,肯定死得很慘,不過也有人懷疑沈總被人綠了,可只聽說沈總有一個植物人女朋友,沒聽過他還有其他女人啊,難不成……”
想到了什麼,苗子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該不會是有人心懷不軌,把沈總的植物人女朋友睡了吧?”
宋柒年:“……”
這苗子愛的腦洞也是沒誰了!
申玉書無語地打斷了苗子愛的想象,“別胡說八道,小心禍從口出。”
苗子愛給自己的嘴做了一個拉鍊的動作,不敢再吃沈池宴的瓜了。
“33號病房的宋柒年,來拿藥了。”
聽到醫生喊,苗子愛立刻站了起來,“玉書,你陪著年年,我去拿藥。”
“嗯……”
苗子愛走後,宋柒年看著臉色憔悴不堪,黑眼圈很濃的申玉書比劃道:“玉書,你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申玉書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他掩蓋得這麼好,竟然還是被宋柒年看穿。
宋柒年現在自顧不暇,申玉書不想讓她再擔心他,便笑道:“沒事啊,就是最近太累,沒休息好。”
宋柒年並沒有多想,只是讓申玉書注意身體,好好休息。
兩人沒多久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