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柒年趕緊搖了搖頭,艱難地伸出雙手比劃,“我只把他當朋友。”
“是嗎?”
話音一落,他手裡的藥膏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藥膏應聲而落,碎了一地。
宋柒年的心也跟著狠狠地顫了一下。
沈池宴的臉色依舊很嚇人,她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想到了什麼,他的拇指重重地揉捻著她的唇,還掰開唇瓣敲了敲她的牙齒,“誰允許你咬管明旭的?”
宋柒年不明白沈池宴為什麼要問這個。
“張敏咬了張無忌一口,就成了張無忌的摯愛,你也想讓你自己成為管明旭的摯愛?”
宋柒年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生怕搖慢一步,沈池宴又會懷疑她心不誠。
當時情況緊急,她無法說話,又掙脫不開管明旭,只能用嘴。
“你不是從來不敢咬我嗎?怎麼就敢咬管明旭了?”
沈池宴的每一個問題,對於宋柒年來說,比哥德巴赫猜想還要難。
“想在某人身上留下一點痕跡的感覺是不是很爽?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咬他嗎?”
宋柒年並沒有感覺到多爽,反而還嚇得不輕。
別說再給她一次機會了,就是給一百次機會,她也絕不會咬。
見宋柒年搖頭,沈池宴勾唇冷笑了一聲,“我每次咬你的時候,你是不是挺生氣的,難道你就不想咬回來?”
宋柒年一腦袋的問號,如果她理解得沒錯,沈池宴這是想讓她咬他嗎?
不,她不敢!
她剛要搖頭,就見沈池宴的臉色比剛剛冷了幾分。
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上,她不知道沈池宴想要什麼樣的答案,試探地點了點頭。
然後就看到他的臉色緩和了一點,緊接著又嘲諷道:“想的美!”
宋柒年:“……”
下一秒,她的唇被深深地封住,他將她壓在了辦公桌上。
宋柒年大驚失色,大白天的,還是在酒店的會議室裡,這傢伙不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