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好想你啊!”
他委屈地喊了一聲,伸手將宋柒年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酒店門口,人來人往的,宋柒年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撫了一下後,輕輕地推開了他。
這時,宮裕祺的聲音響了起來,“年年,你可算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沈五爺恐怕都要被凍成冰雕了!”
宋柒年想讓沈池宴靠在柱子上,她好用手語跟宮裕祺道謝,哪知道沈池宴就像一個八爪魚似的,抱著她不撒手。
還朝宮裕祺冷冷地說道:“是我!柒柒是我的!你不可以跟她說話!”
宋柒年:“……”
宮裕祺:“……”
宮裕祺看著沈池宴這副見色忘友的嘴臉,真的很想在宋柒年面前拆穿他。
不過轉眼一想,沈池宴喝醉是板上釘釘的事,萬一離間不成反倒被沈池宴恨上,那他可就虧大了。
坐在輪椅上的鬱斯年朝宋柒年微微一笑,“阿宴喝醉酒後比較麻煩,就辛苦你帶他回家了。”
沈池宴涼涼地看了宮裕祺和鬱斯年一眼,意思是他們可以從他們眼前消失了。
“嘿,你……”
宮裕祺有些心梗,想說什麼,被鬱斯年打斷了,“裕祺,今天就勞煩你送我回去了。”
宮裕祺點了點頭,臨走的時候,宮裕祺朝宋柒年笑道:“年年,男人絕對不能慣著,必要的時候,還得讓他跪一跪搓衣板,免得他不把你的話放在心上。”.caso.
說著,又朝沈池宴燦爛一笑,“五爺,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的膝蓋還是好的。”
沈池宴給了宮裕祺一記刀眼。
沈池宴的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宋柒年的身上,他貪婪地聞著宋柒年身上好聞的香味,心情舒暢。
剛剛宴會廳的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要多難聞就有多難聞,還是她柒柒身上香。
宋柒年察覺到沈池宴像個小狗一樣在她脖子裡嗅,擔心這傢伙在酒店門口做出什麼驚駭世俗的事情來,只好扶著他往車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