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柒年就這樣成為了沈池宴的陪護。
沈池宴醒來看到宋柒年的時候,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
“哼,你來這兒幹什麼?看我笑話?”
聽沈池宴這麼一說,宋柒年覺得自己可能是以小人之心度人家沈總的君子之腹了,她還以為顧芷煙讓她留下來照顧沈池宴,是沈池宴的意思。
“君慎打傷了你,你住院的這段時間,我來伺候你,當然,你要是不想看到我,或者不需要我照顧,我隨時都可以離開。”
看著宋柒年一副不情願照顧他的樣子,沈池宴哼笑了一聲,“你是不是很得意厲君慎打傷了我?如果今天被打到出血的人是厲君慎,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他,你會怎麼樣?”
宋柒年沒有回答沈池宴這個無聊的問題,而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挺能打的嗎?怎麼會輸得這麼慘?”
沈池宴才不會說他是故意找打,故意賣慘。
“慘?呵……我老婆都跟著他跑了,我打不過他不是很正常嗎?”
宋柒年:“……”
難得兩人單獨相處,沈池宴也不想再提那個晦氣蛋,朝宋柒年淡淡道:“我渴了,要喝水。”
沈池宴的嘴唇都起了皮,宋柒年趕緊將溫水送到了他手邊。
沈池宴伸了手,但沒有接水,而是傲嬌地說道:“扶我起來。”
宋柒年只好把人扶了起來,讓他靠在靠枕上後,將水遞給了他。
沈池宴喝了兩口後,又說道:“我餓了,要吃東西。”
沈池宴的胃傷得太重了,宋柒年離開的這兩年,他每天不是忙著找宋柒年,就是發展自己的商業帝國,從來沒有哪一天正常地吃過三餐。
再加上有時候想宋柒年想得太兇,就抱著酒瓶把自己往死裡灌,導致胃越來越脆弱。
這次又是喝酒又是打架,按照醫生的話,能撿回來一條命,已經不錯了。
宋柒年想到他醒來之後會餓,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暖胃養胃的粥。
沈池宴看著碗裡的稀粥,一臉的嫌棄,“這東西能吃飽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喝粥。”
宋柒年面無表情道:“你這一個月只能喝粥!想要吃好的,就趕緊把自己的胃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