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景苑,沈池宴扣著宋柒年的腦袋就吻了上去,他像是一個餓了好幾天的狼,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可口可心的獵物,只想飽餐一頓。
為了不讓別人打擾他肆意品嚐美食,他將兩人的手機關機丟在了桌上。
他一邊吻一邊脫著宋柒年的衣服,宋柒年今天出門的時候特意穿了一件旗袍,旗袍的扣子是很難解開的盤扣。
他解了好幾次沒解開,惱怒之下直接撕掉了她的衣服。
“唔……別……”
宋柒年心疼身上的旗袍,這件旗袍可是她為了參加顧芷煙和謝落楓的聚會,特意找旗袍大師量身打造的,一件十八萬。
然而,沈五爺現在根本就沒那個耐心解釦子,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將懷裡的這個小女人徹徹底底的佔有。
“別心疼,三天後我讓人再給你設計,你想要幾件都行。”
之後,沒再給宋柒年說話的機會,餓狼撲食一般將她按在了沙發上。
景苑除了保潔早晨會過來打掃外,下午到晚上根本就沒人,沈池宴也毫無顧忌,盡情地將自己壓抑了好幾天的慾望都發洩了出來。
宋柒年身嬌柔嫩,還沒做多久,就喊累,鬧著要休息。
沈池宴看著懷裡香汗淋漓,嬌喘連連的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想休息,行啊,你求求我。”
宋柒年捧著沈池宴的俊臉,討好地求饒,“老公,我太累了,求求你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以前宋柒年不會說話,沈池宴最大的夢想就是宋柒年有朝一日叫自己一聲“老公”,後來宋柒年會說話了,但她卻把厲君慎當成了他老公。
沈池宴因為這件事記恨了宋柒年好久,後來兩人複合,宋柒年張口閉口就是連名帶姓地叫他沈池宴,從來沒有叫過他的小名,偶爾叫一聲“老公”,還都是因為有求於他。
像這樣在床上叫他,還是第一次。
他低頭在宋柒年汗蹭蹭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乖,再叫一聲。”
“老公……求求了……”
沈池宴笑了一聲,拉著宋柒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撲通撲通……”
宋柒年感覺到了沈池宴強有力的心跳聲,那是他活著的證明,也是他為她心動的證明。
“老婆,我有沒有跟你說過……”
“嗯?”
“在床上叫老公,不是求饒,是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