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忠善勾唇冷笑,彎腰撿起被扔到地上的手杖,重重地擱到茶几上,發出尖銳的聲響,“爸,您別逗了,誓言還能當真不成?”
“你!”程志國氣急。
“我什麼?咱們程家是怎麼發的家,你我心知肚明,發誓這種令人不齒的東西就別拿出來說事了吧!別觸黴頭。”
“孽障!”
“逆子也好,孽障也罷,反正你只有我一個兒子了。”程忠善起身就走。
程志國的聲音追出來,“當真不是你?”
他頭也不回:“你就當是我吧,反正你也從未信過我!”
砰的一聲!
門關上了。
程志國跌坐到沙發上,默默陷入了沉思。
如果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他嘆了一口氣,默默撥通了一個號碼……
等掛了電話後。
他起身去書房的保險櫃裡取出了一個盒子,然後帶著它上了車。
司機問:“程先生去哪兒?”
程志國拍了拍冰冷粗糙的鐵質方盒,沉聲道:“智博醫院!”
……
另一側。
商務車在市區堵了好長一段時間。
鄔清雪看著窗外出神,直到韓箐打來了電話,
“喂?”
“清雪你在哪兒?你媽媽出事了!”
韓箐焦急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鄔清雪瞬間如墜冰窟,汗毛炸立。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