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凍得蒼白的小臉，終於有了一絲血色。
北海神尼居高臨下地望著簫瑤，這張寶相莊嚴的臉上，依舊滿是慈悲和悲憫之色。
“簫瑤，雖然你犯下了彌天大錯，但我佛慈悲！”
“只要你現在束手就擒，貧尼取了你的性命後，可將你超度往生！”
“若你繼續負隅頑抗，休怪貧尼將你打得魂飛魄散！”
簫瑤冷笑道：“秦清菀和墨九卿，一個虛偽做作，一個自命清高！”
“我曾經很奇怪，什麼樣的人，才能養出這樣的孩子？”
“今天看到你這個老禿驢，本姑娘終於明白了，原來是家學淵源！”
北海神尼的眸色驟然一冷，但她的性子向來謹慎，不會任何時候都不會落人話柄。
“貧尼說了，不認識你口中的墨九卿！”
“簫瑤，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準備好為我的徒兒償命吧！”
說這話的時候，北海神尼越發加大了靈力輸出，冰風暴裡的風雪，颳得更為猛烈！
簫瑤的睫毛和頭髮上，很快便凝結了一層冰霜。
但這張巴掌大的小臉上，依舊滿是堅毅之色！
“這麼多普通弟子，落到神魂俱滅的下場，也沒見你心疼她們一下在這裡，在這裡裝什麼大蒜？！”
“我懂了……畢竟弟子可以有無數個，私生女卻只有一個。”
“她們怎麼比得上墨九卿，在你心中的地位，老禿驢，你說是吧？”
簫瑤的聲音不小，北海仙山的弟子，都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很多尼姑的神色，都變得驚疑不定起來。
“簫瑤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第一師太她們都慘死，也沒見神尼暴怒，難道真像簫瑤說的那樣，她根本不在乎普通弟子的命，只想為自己的私生女報仇？”
當然，更多尼姑都將北海神尼視為信仰，聞言狠狠瞪了這名小尼姑一眼！
“一派胡言！”
“神尼是得道高尼，怎麼可能做出有辱佛門的事？”
“一切皆是簫瑤汙衊誹謗，休要上她的當！”
秋琴的眸色卻閃了閃。
不久前，永樂公主給她下達任務，讓她找出墨九卿是北海神尼私生女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