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言的臉微微繃緊，隨即又轉而一笑。
“陸先生，我是個成年人，有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這話說的好像有些好笑。”
陸星澤愣怔地鬆開手，似乎根本就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你竟然有兒子了。”他再次低聲呢喃。
慕清言沒有回應，她看向江慕辰，“我司機在外面等我，慕辰，你還是留下來陪你朋友吧。”
江慕辰卻道：“不用，林一待會兒就回來。你剛到國內，還是我送你回去。”
慕清言倒是沒有繼續堅持，她淡笑，“也好。”
臨走時候，慕清言還禮貌地跟陸星澤打了招呼，彷彿她就是剛剛認識陸星澤一般，告別的時候十分自然。
即便是一個錯覺的眼神都沒給對方留下。
陸星澤看著慕清言跟江慕辰離開，上前追了兩步，又立即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江慕辰的車上。
他看了一眼後視鏡，“清言，他還在後面跟著。”
慕清言沒有回頭，“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已經晚了。再者，他這樣的表現，不過是因為好奇我的身份而已。”
“或許，他真的愛上你了。”江慕辰道。慕清言的神色微變，倒是不明顯。
“這五年來，他身邊沒有再出現任何一個女人。即便是蘇婉柔，也在你離開之後不久便辦理了蘇家別墅。而且，他們兩個一直沒有結婚，我覺得……”
“不必說了。”慕清言打斷了江慕辰的話，“不管怎麼說，我不會再回頭。現在我過的也挺好的，將來也一定會。”
江慕辰抿抿嘴，突然間加速，在前面的一個十字路口拐彎，又連續超車後，將後面的尾巴甩掉。
“你還愛他嗎？”
“不愛。”
“那為什麼回國？”江慕辰問出來這個憋在心裡的問題。
慕清言輕笑一聲，“你不會是以為是為了他吧？”
“不然呢？”
慕清言別過頭，收了笑意，“自然不是為了他。我只是想要讓蘇婉柔付出代價。當年她害的我差點兒死掉，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既然老天爺不收了她，我就要讓她擔負法律責任。”
說到此，慕清言又看向了江慕辰，“你還愛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