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言躺在床上,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困擾了她多年的夢魘,再一次迴歸。
“不,不要!啊!救命啊,放開我,求求你們不要碰我,爸爸媽媽救我,救救我!”
慕清言在夢裡苦苦哀求,眼淚刷刷刷的往下落,她知道這是一個夢可是卻怎麼都醒不過來,雙手死死地捏著被子,眼淚不停的往下落。
“清言,清言?”
陸星澤在外面聽見了慕清言的哭聲,趕緊進來,輕輕地拍了拍慕清言的臉頰:“清言?清言,你怎麼了清言?”
“不要,救我,救救我!”慕清言尖叫一聲坐了起來,滿臉都是淚痕,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陸星澤,看清楚陸星澤的臉之後,用力的抱住了他:“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陸星澤從來都沒有看見過慕清言這個樣子,滿眼都是心疼,拿過一旁的毛巾輕輕的擦了擦慕清言的臉:“你這是怎麼了?”
“我做噩夢了。”慕清言委委屈屈的靠在陸星澤的身上:“嚇死我了。”
陸星澤輕輕地捏了捏慕清言的鼻子,溫柔的笑了笑:“只是噩夢而已,不用害怕,乖啊”
慕清言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都溼透了,皺了皺眉毛:“我想洗個澡。”
“嗯,去吧。”陸星澤拉著慕清言的手一起進了浴室。
慕清言有些臉紅,皺了皺眉毛看著陸星澤:“你……你跟進來幹什麼?”
“我看看你需不需要搓背服務。”陸星澤的眼神放肆的在慕清言的身上來回掃射。
慕清言的臉更加紅了,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不需要搓背服務了,你就趕緊出去吧。”
“好都聽媳婦的。”陸星澤乖乖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慕清言很快就把自己洗乾淨了,站在鏡子前面,想著自己剛才的那個夢,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從小到大,她總是會做同一個夢,這個夢,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慕清言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去找一個心理醫生了,不然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個夢到底是什麼意思。
洗澡出來之後,坐在床上,慕清言看著坐在一旁工作的陸星澤:“最近公司還順利嗎?我聽說你那個弟弟回來了?他沒有為難你吧?”
“陸霆安是不會為難任何人的。”陸星澤笑了笑:“你沒見過他,他是一個非常虛偽的人,最擅長的事情就是作秀了。”
聽見這話,慕清言倒是有些擔心陸星澤了:“既然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要他進公司工作啊?”
“他想來就來好了,陸氏集團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要不要我都不在乎,有你在我身邊就足夠了。”陸星澤輕輕地笑了笑,看著慕清言:“放心吧,就算是我真的不做陸氏集團的大總裁了,我也還是能養活的起你和孩子的。”
聽見孩子,慕清言忽然想到了些什麼:“熙揚呢?”
“在後面的高爾夫球場玩呢,這孩子是真的很喜歡運動呢。”陸星澤想著慕熙揚這個樣子,眼神也變得溫柔了很多。
慕清言這才鬆了口氣:“組委會那邊給我打電話了,問我什麼時候可以繼續比賽呢,這件事跟你有關係吧?”
右手受傷之後,慕清言本來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資格再去做那評委了,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評委席居然還有所保留。
陸星澤笑了笑:“就算是左手,你也是最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