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即使是笑著讓她過去,也沒有一絲對她發自內心的喜愛,虛偽殘忍到了極致的行為。
忽略心中突然傳來的一絲失落,陶慈面上依舊保持著氣定沉靜,向前走了幾步。
注意到陶慈那有些侷促不安的小動作,陶最原本平靜無謂的眼裡多了些探究。
“你回來有上星博嗎?”
星博?陶慈遲疑地搖了搖頭,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難道跟系統提到的漲信仰值有關?
“聽說你在學校遇到了一個找你麻煩的人,還罵他是垃圾?嗯哼?”尾調拖出的鼻音慵懶又令人心悸。
不等陶慈回答,又諷刺道:“太弱了!作為陶家人,脾『性』怎麼能這麼小,如果是我,我不但罵他是垃圾,我還會證明他是垃圾。”
陶慈默然,終於知道原主那個囂張跋扈的『性』子是從哪裡學來的了,只不過在陶最面前簡直是大巫見小巫,不值一提。
“是。”老老實實地點頭,然後就接到陶最扔過來的木刀。
果然。
“讓我來看看最近你有沒有一點長進吧,走神的話可是要死的喲。”
話音一落,一股強烈凜然的殺意迎面侵襲過來,緊接著一把同樣的木刀攻擊而來。
陶慈本能的揮刀攔擊,眼裡閃過一絲狠戾,幾次攻防,卻一直被對方隨意的動作死死地壓制著。
好強!
“啪——”
木刀相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響,陶慈的手腕一麻,刀已經落了地。
“再來。”陶最的聲音冰冷而不屑。
陶慈仰頭,對方那高高在上的眼神宛如俯視著一隻雜碎。
抿了抿唇,再次撿起,陶慈握著木刀的手指猛地收緊,漆黑如墨的眼染上了危險。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眼神了。
整個身體都在陶最散發出的強大威壓的氣勢中興奮的開始發抖。
那麼,礙眼的東西殺掉好了。
鬼怪就是鬼怪,即使有了人的身軀也依舊改變不了弒殺殘暴的本『性』。
“有趣,眼神不錯。”
陶最由始至終都保持著的淡然處之的態度終於變了,雖然握刀的姿勢依舊不標準,站著的樣子也很鬆散,但那原本冷漠的眼裡卻流『露』出了滿意,不在意的表情也放柔了些。
不同了,真的完全不同了。
那神態,那氣質,那眼神,那揮刀的動作,戰鬥時的方式。
一個人再怎麼偽裝,有些東西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了,比如個『性』,比如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