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們的小慈現在也學會護短了,哎。”陶逸像模像樣的哀嘆了幾秒,才岔開話題問道,“小慈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嗎?如果身體有一點的不對勁一定要告訴二伯啊。”
“我真的已經沒事了,之前只不過是身體又進入了自動修補程式而已。”陶慈乖乖地點頭,這方面她並不好跟外人說。
昏『迷』的這一個月,她並不是與常人那般陷入了沉睡什麼也不知道,而是清醒地彷彿呆在另一個空間,以上帝的視角觀望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衰竭,又一點一點的恢復,她感受著兩股相斥又互融的力量充斥她的全身。
她看到了一股白中帶金的暖流在獵殺追逐著一顆黑得發紅的光球,她聽到耳邊傳來了系統冰冷機制的聲音,她猜想這大概就是系統在消毒吧,只不過能量不足的原因顯得內勁也不足。
她看著那顆光球開始反撲,白『色』的能量越來越少。
直到兩敗俱傷,突然一股更大的灰『色』能量噴薄而出,以強勢的姿態包圍住所有其他的能量,無論是白『色』的還是黑『色』的,統統圍剿吞噬。
當一方特別突出而力量交融時,便愈發水到渠成。
沒有誰能比她更清楚,那灰『色』形態的物質其實是靈魂的力量,一個人死後的靈魂非黑非白,就如同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善也沒有絕對的惡,灰『色』便成了包羅永珍的最恰當的顏『色』。
陶逸沒有深究陶慈話裡的意思,就連唐威他們都沒有在意。
只有陶最摩擦了兩下指尖,順著陶慈的話點頭道:“那也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自愈能力再強,也禁不起反覆的受損。”
這下除了陶逸他們連陶慈都帶上了驚訝的神『色』,陶慈甚至懷疑陶最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過從對方的臉上又完全看不出深意。
不待她細想,就聽對方又道:“還沒追究你的擅作主張,我怎麼不記得什麼時候對你說過‘一隻右手就是我所允許的極限’這句話了,嗯哼?”
看著陶慈窘迫的表情,陶最戲謔地搖了搖自己的右手,視線分別在對方的四肢上停留了片刻,“華而不實的東西,玩玩就好但不要過分追求,要知道讓人忌憚的同時也會引來不少麻煩。”
這話說得實在不像他主張的風格,陶最的臉難得扭曲了下。
自我唾棄了會兒,繼續口是心非道:“做人要低調,馬上就要去齊聖學院報道了,一個半月的試煉,到時候不僅僅只有11區的人,因為你之前鬧出的事肯定會引起大部分的視線,所以千萬不要過分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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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你不是說過身為陶家人怎們能沒半點脾『性』嗎?”陶慈能猜到陶最肯定是擔心她才說出這種要扮豬吃老虎的話,心裡暖暖的同時又覺得對方那糾結的表情實在是可愛的很。
陶最反『射』『性』的抬起下巴,“那當然!畏畏縮縮的有什麼……”
說著嗓音一噎,這話他還真說過,高傲囂張的美豔男人緊抿起唇線,“算了,你開心就好,反正不管出了什麼事都有本大爺頂著。”
“唐家小子,記得保護好小慈。”陶最看向唐威。
“是!我一定會保護好老大的!為老大獻出心臟!”唐威立馬挺胸抬頭,順便又撞了下旁邊還杵在那兒沒反應的紀家兄弟。
“對對對!獻出心臟!”紀焰華捏著紀三月的手也連忙表態,紀三月因自家哥哥的白痴行為覺得有些丟臉,本想用正經穩重的語氣再補救一下,但在陶最看過來的視線下同樣丟盔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