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原鳴再也沒見過那個男人,他還記得對方的名字,沈譽。
還知道他在尋找他的未婚妻。
柏原鳴曾猜想過這人的未婚妻是不是跟他們的團長很像。
有一次守夜,對方難得心情好跟他聊了會兒,他趁機打探了下。
“她是個可愛又可恨的女人。”
那人的第一句原話是這樣說的。
整晚過去,那人說了一整晚,柏原鳴也聽了一整晚。
他知道了那人的未婚妻是個外表優雅美麗的大小姐,私下卻是個口是心非的人,『性』格極端,佔有慾強,還患有躁鬱症,是個畫家。
說到這裡,那人難得笑了一下,稱道自己還被未婚妻讚譽過是位靈魂畫手。
柏原鳴聽了,很上道的接過話,“那你們肯定是惺惺相惜,琴瑟和鳴了。”
一句話中,難得運用到了兩句古成語,柏原鳴很自豪。
只是不知為何,對方的表情卻格外扭曲。
柏原鳴猜想,對方口中的靈魂畫手莫非不是一個普通的畫家職業,而是一種他不知道的特殊職業?
涉及到靈魂的話,說不定其實是殺手!
那麼,殺手和他未婚妻惺惺相惜、琴瑟和鳴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他剛剛說錯話了。
柏原鳴沉默,然後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轉移話題。
結果對方卻在後面的聊天中,說出了自己的職業。
“其實,我是個偵探。”
柏原鳴:哦。
猜想被推翻,無所畏懼。
於是他問了一個犀利的問題,對方為何說他未婚妻可恨。
那個人是怎麼回答的?
那人說,“因為她殺了自己,又殺了我。”
柏原鳴又沉默。
原來對方的未婚妻才是個殺手。
這場談話無疾而終,那個男人說完後就不再開口,似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似悲似喜。
最後,柏原鳴得出了兩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