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好久沒有感受過的飄忽與不穩定,真是不爽啊。陶慈的眼眸暗沉,她看了看自己的『裸』『露』在外面的手臂,蒼白的面板下能隱隱看到青『色』的血管。
“你!你到底是誰?!”
花醉『色』突然驚詫地望著陶慈的靈魂,之前的自傲終於被這意外給瓦解了,嫵媚的表情變得狠厲忌憚,聲音也徒然增高。
“我?我當然是陶慈了,看不出來嗎?”
陶慈慢悠悠地順了順自己齊腰的長髮,然後蹲下身子,看著躺在地上安然沉睡的‘屍體’,伸手扶『摸』上自己身體的臉,還好奇地捏了捏。
這樣說眾人也覺得沒錯,單看臉龐的話,輪廓、樣貌確實幾乎是一樣的。
但年齡上不對啊,現在的陶慈明顯是二十幾歲成年後的模樣。
柔順的長髮披散在腦後,如同在那婀娜纖細的背披上了一層光滑的綢緞,身上穿著的裙子款式也很簡單,但裙襬邊用絲線繡出的一朵嬌豔鮮紅的薔薇和那枝葉暗紋,卻透『露』出了這件衣服的價值。
比之現在尚且稚嫩的陶慈,成年後的她明顯容貌更甚,有著歲月洗禮沉澱下來的成熟和優雅,在她安安靜靜地微笑時,有種畫中美人的藝術感。
“原來竟是這樣,難怪你之前能如此鎮定。”
花醉『色』難掩憤怒,周身繚繞不斷的灰白『色』能力更加暗沉,為她增添了一分妖異。
“這樣不是才公平嘛。”
陶慈攤開自己的手掌,掌心中快速地凝聚起一團能量,然後化為一把泛著金『色』光芒的砍刀。
那是!花醉『色』的身體一顫,在迎上陶慈剔透幽深的眼眸時,彷彿自己所有的狼狽和恐懼都在對方眼中無所遁形。
“我在前面等你。”
花醉『色』黑『色』的瞳孔泛起了殺意,匆匆甩下這一句話後就身形一轉,消失在原地。
瞬移?在自己的空間中就是方便啊。陶慈『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腳尖一點,幾個躍步後往前衝去,很快也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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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去那個古宅了?隊長,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一士兵從剛才一幕幕衝擊中回過了神來,看著楊一億問道。
楊一億抿唇,視線轉向斯安與一直淡然微笑的鉉路,顯然是想看他倆的決定。
涉及到這種神秘學領域的東西,已經不是他們這些普通軍人能夠理解的事了。
而且陶慈說的對,如果他們真的擅自做了些什麼,說不準還會給她添『亂』。
“陶老大靈魂的模樣居然是未來的樣子,真神奇,莫非是根據心理年齡來顯像的?”魏東好奇地自言自語道。
“阿彌陀佛。”一旁的鉉路和尚笑容淡了下去,眼裡難得帶上了思索的神『色』,不過他思索的卻是另外一些問題。
斯安扶起地上陶慈的身體,手指放在她的脖子邊探了探,脈搏微弱的跳動讓他知道安心了不少。
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是用的什麼邪術能讓人靈魂與身體分離,但至少不是真正失去生命後的症狀。
“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到宅子那邊等著吧。”斯安打橫抱起自家小姐,對其他人說道。
“哦哦。”魏東連忙看向同樣昏『迷』著的自家總裁,無奈地搖搖頭,嘆道,“老闆喲老闆,這都是第二次了,等以後末世過去了,你可一定要給我這樣盡職盡責、鞠躬盡瘁的秘書加薪啊。”
“我來幫你背吧,魏小兄弟,這樣走得快。”楊一億瞧了眼魏東弱雞樣的小身板,自覺攬過了任務。
“楊隊長你可真是個好人,軍人中的道德楷模、體美標兵啊!”魏東決定以後天天歌頌一遍軍人的優秀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