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韻未消。
蕭子翎低頭吻她的眼角,忽然深深說了句:“對不起。”
有些事,他悔之不及。他甚至還想為當初陸家成的事情道歉,可他不敢開口。他怕一開口,就撕壞了今天的氣氛。
安瑤的睫毛輕顫,眼眸動了動。她沒有就他說的三個字發表看法,而是看著他,眼睛泛著水霧,彎成了月牙:“你是不是老了?才不到兩年的時間,我覺得你好像……”不行了。
他危險地沉聲:“怎麼。”
安瑤很識趣地沒有說出那三個字,笑了笑:“在我眼裡,其實你是叔叔級別的。”
蕭子翎的眼神越來越玩味:“男人到了八十年都能找十八歲的年輕姑娘,而女人只有一個十八歲。”
安瑤認同地點了下頭,豔紅的唇瓣微張:“我十八歲的那年是和你在一起的,是嗎?”
他把她抱在身上,安瑤有點懷疑地眨了眨眼:“蕭子翎,你還行不行啊?”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往她耳邊吹了口氣,把她不著寸縷的身體碾進柔軟的床鋪裡,“寶貝,方才那是太急了。現在才開始……”
兩年沒開葷的男人,論起“持久戰”是很磨人的,也很激烈的。
……
“怎麼樣?”蕭子翎喘氣,壞笑著問。
安瑤撇撇嘴:“沒到戰鬥機的程度。”
身上的手又再作亂了,她連忙有眼見的,阻止了他的手,笑眯眯地討好:“但是比一夜七次郎厲害。”
蕭子翎悶悶地低笑了兩聲,顯然對她的回答挺滿意。
安瑤懶懶地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朝身邊的他說:“去幫我打盆水過來,要熱的水……”身上黏糊糊的,快膩死人了。
她媚眼如絲,聲音嬌滴滴的,蕭子翎俯身親吻了她一會兒,吻得她快透不過氣了,才放了她,寵溺地道:“等我。”
他房間裡沒有衛生間,是建在房外的,打水還得出門。蕭子翎批了件衣服下了床,安瑤小心地聽著他的動靜,在他踏出房門看不到人影的那一刻,她扶著腰扯過自己的大衣稍稍裹了裹。
她把蕭子翎櫃子裡的所有抽屜都翻了翻,終於找到了那個賬本。她抑制住自己的激動,翻了幾頁,確定沒錯後,才把賬本放在了空間裡,回床上繼續躺著。蕭子翎打了熱水來,兩人都清理過後,安瑤枕在他的臂彎裡,思忖了少頃,笑道:“明天我再來吧。”
她能感到他的身體僵了僵。
安瑤目光純粹地看著他:“不合適嗎?”
“倒也不是。”他神色一頓,摸了摸她的秀髮。只是最近有人注意到了他們,他們今天都準備好了,只等著夜深人靜時悄悄撤退的,連地方都找好了。這樣一來,明天這裡就成了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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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瑤在心裡冷笑,可聲音卻是越發嬌軟了,臉頰染上了紅暈,“我認為,就這麼一天,可能懷不上。
他聞言,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婆娑,觸感溫熱,眼裡透著暖意:“或許已經有了。”
“你看起來很自信。”
“這是最起碼的自信。”他挑了挑秀挺的眉,不忘誇她:“當然,還是這塊地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