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科所的辦公大樓跟這棟樓南北遙對,中間隔了一座大院和一個連線兩棟樓的花園。
由於這兩棟樓的用途比較特殊,除急救和運送犯人屍體的車外,院裡禁止其他車輛駛入和停靠。
出來後,我們三人貓著腰鑽進院東的花園,繁茂的植被雖阻礙了路燈的光線,但卻有效地遮蔽了我們三人的行蹤。
花園很大,裡面的空氣潮溼中帶著一股子花草和泥土的清香,仿似身在公園,而非醫院。
行至半途,身周的溫度開始降低。
四下看了眼,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我知道這並非是我的錯覺,但我卻莫可奈何,因為自打七月十五以後,除了叢剛和範笑語外,我再也沒有見到過其他的鬼魂。
我不知道是我眼睛出了問題,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但我能隱約感應到它們的存在。
有謝天帶路,任何鎖都阻礙不了我們的步伐。
為防被監控發現,我們放棄乘坐電梯改走步行梯。
樓梯裡雖然有壁燈和聲控燈,但我們儘量不讓聲控燈亮起,藉助壁燈昏黃的光線腳步輕慢地一層層向上攀爬。
剛走到五樓拐角,隨著“吱呀”一聲輕響,四樓的步行梯木門被人推開。
乍然出現的聲音打破了樓道里的寂靜,把我們三個人給嚇了一跳。
謝天反應迅速地趴到樓梯扶手,順著天井向下看了眼,然後回身衝我打了個安全的手勢,表明四樓出來的人是下樓而非上樓。
孟翔眉頭狠狠地皺了下,然後趴到天井,身高侷限了他的視線,他徒勞地看了兩眼後退離。
留意到孟翔神色的異常,我緊跟其後也趴到樓梯扶手,藉廊燈幽暗的光線,我僅看到一閃即逝的一角白大褂,法醫?
繼續上樓,依然是謝天在前,孟翔居中,我斷後。
走在隊伍後面,我突然覺著不對勁,四樓出來的人為什麼無聲無息地下樓?難不成那人也跟我們一樣怕被人見到?
我忍不住順著天井再次向下看去,或許是角度的緣故,也或者是那人貼著牆邊行走,我連個鬼影也沒見著,心中的不安和疑惑卻愈發緊地攫住我。
來到七樓,謝天輕手推開步行梯木門先行進入,我聽到她輕咦了聲,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通往理化檢驗實驗室走廊的那扇帶著電子鎖的玻璃門居然是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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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禁不住聯想到那個從四樓步行梯走出的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