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研究空間的時候,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顧挽星嘗試把紙收進空間裡,只要心裡唸叨收,便真的就憑空消失了。
摩挲食指空間的景象便出現在眼前,心裡不說進去,就不會進去。
如此收取了幾次,空間已經被她用的得心應手了。
看了眼寫字檯上的手錶,發現已經是中午十二點,顧挽星便去了劉西鳳屋裡把自己捯飭了一番。
然後搬走後院籬笆牆上的玉米杆,整齊的籬笆院牆上赫然出現一個倒塌的口子。
她便是從這裡出了院子。
避開所有人的視線,以最快的速度去了鎮上,好在離得並不遠,步行的話也就半個小時,平時騎腳踏車上下班,也就十幾分鍾。
拿著趙丞言的那本存摺,直奔農業銀行。
這個站點還是去年才開的以方便周邊兩個大廠子的工人,以前存取錢要去市裡。
她穿著的是劉西鳳的衣服,頭上包著個棕色的頭巾,捂得只露著兩隻眼睛。
進到銀行時,只有一個女同志在捧著茶缸子吸溜著喝水。
“同志,你好,我想取錢。”顧挽星特意壓低聲音,讓自己的聲線聽上去有點粗。
那女同志只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便道:“存摺和個人印章帶了嗎?”
這邊顧挽星在忙著取錢。
殊不知,萊昇飯店裡正在與趙丞言吃飯的顧月柔也正在提錢的事情。
……
飯店包廂內。
桌上的菜已經被吃的七七八八,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正饜足的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喝著汽水。
一個身形瘦削的女人正拿小手絹捂著臉,哭的淚眼婆娑。
單看長相,這個女人跟顧挽星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她長得小鼻子小眼,因為太瘦腮頰凹陷,這就顯得顴骨有些高,看上去有點刻薄。
但這在趙丞言眼裡,那是因為在婆家受苦,才瘦的。
“你慢慢說,到底是什麼原因打你,男人打女人那不是窩囊廢嗎。”
男人滿眼心疼,但語氣卻溫和至極。
“阿言,我……你讓我怎麼說。那個混蛋,讓我拿錢,我若是拿不出,他說他還打我,還要去我家打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