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閭是什麼?”神鬥好奇問道。
“養鳥的地方!”應龍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陵光狠狠瞪了他一眼。
“養鳥?”神鬥將信將疑。
女節似乎猜到了點什麼,臉微紅,急扭回頭,拽了拽神斗的衣袖。
“就這裡吧!”狄霍指著前方道。
竹竿高挑幌旗,迎風飄揚,紅底黑字,大大的一個酒字。
“酒坊幌旗什麼樣?”
“黑底紅字!”
“我咄,這麼簡單!”
進門靠著窗戶,眾人圍坐,卻見旁邊有幾人,菜餚剛剛擺上,闔目仰首恭聲道:“仰太陽賜我衣食,佑吾平安,敬謝天地,並謝吾主帝俊!”
神態非常虔誠。
正錯怔間,夥計近前,“想吃點什麼?”
“龍蠆!”心兒月兒踴躍道。
應龍一笑,任由他們去點,隨意瞅向窗外,絡繹的人群如河水般,若未乾涸,便永遠川流不息,看著看著,一道背影忽然映入眼簾,極其得熟悉。
應龍猛地一怔,霍然起身凝眸,陌生的人潮而已。
“你幹嗎呢?”監兵問道。
應龍充耳不聞,盡力望向遠處,左右環顧。
“應龍!”
緩緩搖了搖頭,“沒事!”應龍收回目光,道,心潮起伏,“我看錯了?!”
味道相比東鎮關,頗有不足,卻也差強人意,心兒月兒邊吃邊問:“然後幹什麼?”
應龍招呼夥計,“你們這最好的酒坊是哪?”
夥計隔窗一指,道,“要說蘇丹宮最好的酒坊,離這不遠,前邊街角右拐,就看見了!”
“蘇丹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