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鬥休養了幾日,傷勢大愈。
除了伶倫,很多師兄弟第一次來到神鬥寮舍,陸續探望,起初還有點拘束,不久,十四五歲的少年們,嬉笑逗鬧成了一片,歡樂滿屋。
神斗的心也在不知不覺間一點點開啟。
應龍執明監兵陵光自然天天皆來,看著神鬥不斷好轉、心情也越來越開朗,極是欣慰,心兒月兒亦時常隨著。
監兵抓起神斗的左手,左看右看,疑惑道:“你這手裡到底是什麼,太神奇了!”
神鬥抽回,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你就沒什麼感覺嗎?”
“沒有!”神鬥垂首道,他真的不想說,但面對自己從小到大幾乎最親近的人,多少又有點歉疚。
看著監兵還欲再問,應龍瞪了他一眼,然後對神鬥道:“別理他,不過你監兵叔叔那裡有個非常好玩的東西,等回頭徹底好了,我帶你去看!”
“真的?!好啊!”神鬥興奮道。
出了門,監兵道:“原來聽你說,妖皇覬覦神鬥左手之物,我還覺得有點天馬行空,竟然果真不凡!為何不仔細問問,好猜出究竟是什麼,早作提防?!”
“現在還不是時候!”
執明淡淡一笑,道:“神鬥應該有所知覺,但似乎不願意說,讓小傢伙有個秘密吧,不要追問了!”
“嗯,早晚他會告訴咱們的!”
“就是就是!”心兒月兒乜斜監兵道,“不識趣,最討厭了!”
“我咄!”
那邊,鼓始終昏迷,經數位道長斷脈,大感錯愕,傷勢無礙,居然魂魄受創,最後還由三清殿殿主大撓親自出手,方才甦醒,大撓離珠皆有些驚訝。
無極道:“不如讓我去問問神鬥?”
“不必了!”離珠搖頭,“大隗應該早知神鬥手握之物是什麼,惟是不說,自有深意,看來對神鬥也有益無害,先不要打擾他!”
大撓微微頷首。
幾日後,應龍執明陵光領著神鬥,登階直上四層,四層屋舍甚少,滿目泉澗潺潺,秀峰環翠。
神鬥向在二層,放眼四顧,頗覺新鮮,石徑曲折,沿途,異香撲鼻,沁人心脾,時有獸吟鳥鳴之聲,悠悠迴盪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