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光抬手,應龍連忙攔住,“監兵!”
“好嘞!”
監兵雙手相握,左手無名、尾指彎曲,中食二指穿右手指間沖天,一聲大喝:“叱!”
飛沙走石,大地震顫崩裂,一條粗大的罅縫長長延伸而去,隨即如蛛網般,無數溝壑張牙舞爪,遍野蔓延,那群土著頓時跌跌撞撞,如鐮割的莊稼一般,姿勢各異,摔倒一片,呼痛不絕。
數百人仰首駭然,盡皆失色。
應龍揮手冷冷道:“還不快滾!”
那群人灰頭土臉,抽腿翻滾爬起,抱頭而逃。
“你們等等!”應龍對為首幾人道。
幾人面面相覷,駐足轉身。
“我們來此沒有惡意,”應龍平和道,“只是乘舟壞了,休整幾天便走,也許還得煩勞你們,當然,自會酬勞!”
幾人垂首不語。
“不遠送了!”
臨走之際,為首那人眼神極為怨毒,掃了他們一眼。
“先別走!”監兵覷得清楚,喚道。
幾人一僵。
“你們是不是有點不服氣啊?!”
應龍也沒有阻攔,自己畢竟將在此島駐留數日,看他們頗有些蠻不講理,若時時挾恨覷機報復,太過麻煩,不如讓監兵略施震懾,以免後患。
為首那人緩緩扭首,色厲沉聲道:“你可敢與我單打獨鬥?”
“剛才確實不是單打獨鬥,而是我獨自揍你們一群!”
“那是妖法!不能算!”
監兵氣樂了,“好,先說說你叫什麼?”
“月命!”那人傲然道。
“月命!我就不用你說的什麼妖法,也不用手,不過,你若輸了,得叫我一聲好聽的!”
“你在侮辱我們的尊嚴!”月命勃然道。
“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