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家嗎?”
騰根側耳,搖了搖頭。
應龍看不遠處,有家酒肆,三人入內尋了個靠窗的地方,圍坐邊吃邊等。
將近晌午,逢蒙仍未回來,卻聽街角一陣騷動,但見一輛華麗的駟馬轀車,行人避讓,疾馳而來,飛揚跋扈。
恰巧夥計上菜,應龍問道:“那轀車裡坐的什麼人?”
“是孤竹使節伯陵!”夥計躬身道,雖然盡力掩飾,仍似有一抹憤憤之色。
“伯陵?!”應龍嘴裡念著,恍惚有一點印象。
“臨魁族的小少主!”騰根道。
應龍恍然,冷笑道:“這傢伙,還跑到了這裡,看來除了發戰爭財,孤竹果真更有圖謀啊!”
“你想殺了他?!”騰根道。
應龍失笑,“我哪有那麼嗜血?”
“是嗎?”騰根一笑,“那你想怎麼辦?”
“先把逢蒙放一放,跟著伯陵!”
“只想問一下,我什麼時候能回孤竹?!”騰根平靜道。
“隨時!走了!”
騰根木然,猶豫片刻,隨後跟去。
出乎意料的是,伯陵居然未住驛舍,而且與應龍同一客舍。
兩天後,夜。
“很辛苦啊!”騰根道。
“跟我一起住辛苦,還是聽著辛苦?!”應龍已經毅然決然地把騰根那個房間退掉了,這兩日,日下臣民,幾大王子的使節,伯陵很忙,應龍也很忙,八島大戰,黑齒已漸不敵,但猶有餘力,伯陵左右逢源,舌燦如花,帝俊之子媚顏卑膝,幾若被玩弄鼓掌之間。
若不是騰根強攔,應龍真想殺出去了,但他始終沒有聽到他想聽的東西!
“聽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