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學?”四人圍坐,無極笑道。
“不想!”
“為什麼?”無極奇道。
“女節會做呀!”神鬥恬不知恥道。
“要是我不管呢?”女節氣結。
“還有伶倫呢!”
“我咄!”伶倫無語。
“你們究竟去了哪裡,居然數月之久?!”無極問道。
“是很遠,快到雲望峽了,不過有靈威仰在,有驚無險!”神鬥倒並非刻意隱瞞,只是若實話實說,師兄難免又要擔心責怪,何況已答應黑白無常,不得對人提及冥界之事!
世間永珍,無極無所不通,惟對大海,知之甚少,點了點頭,不再追問。
“師兄,我看靈威仰始終戀家不捨,咱們還得多久才能回去?”
“也許快了吧!”無極一笑。
而伶倫一直惦記著究竟能看什麼熱鬧,坐立不住,不時以眼神詢問神鬥。
神鬥故意不理他。
女節蹙著眉瞅瞅二人,起疑道:“你倆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哪有啊?!”神鬥伶倫異口同聲。
三間石屋,蒲草為頂,瞽父居正屋,靈威仰住東廂,虞象住西廂。
夜,神鬥扒著牆頭,引頸偷窺。
伶倫在下面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停仰臉問著,“看到什麼了,看到什麼了?”
神鬥低斥道:“閉嘴,等著!”
不知過了多久,正當伶倫急不可耐,神鬥忽道:“來了!”
“什麼來了?”
“那個後母!走!”說著,一躍過牆,伶倫連忙隨後。
兩人躡手躡腳,挨近虞象屋的後牆,貼耳細聽。
“太不道德了吧!這算什麼熱鬧?!”伶倫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