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到此?”
“天師院應龍執明監兵陵光冒昧拜見!”看神鬥安然無恙,應龍暗暗鬆了口氣,坐在萁水豹背上,居高臨下,衝為首二人一笑,道。
“大隗之徒嗎?”二人聞言,不禁又是一怔。
“不錯!”應龍說著,指了指神鬥女節,道,“他們雖有誤闖之過,卻是無心之失,可否通融?!”
“他倆乃普明宗的弟子,你們如何得知他們身在此處?”
“其實,我們與普明宗倒沒什麼關係,只和神鬥有很深的淵源,這次也是一起來西王母辦件要事,不想他誤闖此地,所以急來解救!倘若大長老知曉,恐怕就會親自來了!”
“哦?!”二人互相望了望,中年人微露沉吟之色,“既是大隗,自應容情,但也要等到青幹他們兩位長老回來,才能定奪!”
“青幹長老我不認得!”應龍淡淡道,“但若是赤松子前輩在此,相信必會應允的!”
“你認得赤松子長老?”中年人詫道。
“倒有數面之緣!”
眾年輕人頓時竊竊私語,大多半信半疑,兩中年人躊躇不語,能帶著十餘頭神獸到處蹓躂的人,豈會隨意冒稱他人之徒?!何況行事風格談吐舉止確與當初的大隗頗象!若是如此,不放神鬥,大隗真來了,怎麼辦?!就算赤松子長老也無法拒絕吧!但就這麼放了,青幹墨幹回來,他二人如何交待?
兩眾靜靜對峙著,氣氛僵持而又有些尷尬。
半晌,中年人左右思量,終於緩聲道:“你們走吧!”另一人仍想說什麼,中年人擺了擺手。
“謝謝!”神鬥女節稽首道。
“承蒙盛情!”應龍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個送給你們,聊以為報!”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竹筒,拋給中年人。
中年人伸手接過,彩霞裹著眾人轉眼遠去。
另一人沉臉望著,忍不住道:“就這麼放走了?”
“總要顧全大隗的!”中年人看著手中的小竹筒,悠悠道,“何況你覺得咱們攔得住嗎?”
“這是什麼?”另一人無奈地收回目光,瞅了瞅小竹筒,道。
人群中,宿先臉色蒼白,慢慢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