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難道認識?”儀狄奇道。
“不清楚!”神鬥平靜道,眼前這個小女孩是人還是神獸?神獸還能幻化人形?心兒月兒姑姑究竟憑什麼來找他們的?回客舍的路上,神鬥望著二女一如往日沒心沒肺歡快的背影,心道,她倆究竟是誰?
客舍內,小女孩目光流盼,初似困惑,片刻眼圈倏地一紅,向執明納首而拜,“聖主!”
應龍監兵面面相覷,這也是神獸?
“我的?”執明有點目瞪口呆地指著自己道。
“她是虛日鼠,叫小虛就好啦!”心兒月兒道。
真是神獸?!
“你們從哪帶回來的?”監兵上下打量著虛日鼠,滿臉驚異。
“聖主果然不記得我了?!”虛日鼠委屈地望著執明道。
“不是……”好像覺著自己做了什麼特對不起她的事,執明莫名一陣內疚,偏偏又不知如何解釋才好。
“好啦好啦,別理他們了,走,城外有更好玩的!”心兒月兒不由分說,拉著眼淚汪汪的虛日鼠出門而去。
“這個小女孩是神獸?”監兵還是不能相信,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應龍執明皆無語,陵光仍冷冷的。
“你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神鬥終於問道。
“沒有的事,記個鬼呀!”監兵沒好氣道。
“那有沒有問過心兒月兒姑姑,她倆好想知道很多的事!”
應龍沒有回答。
半晌,靜靜的,空氣中飄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尷尬,執明悠悠道:“她倆想說自然會說的!”
神鬥還想問,女節輕輕拽了拽他。
各自回屋安歇,和往日沒什麼不同,但神鬥覺得,自己和他們之間彷彿已經多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
女節跟著他,輕輕關上房門,對他道:“其實我問過你應龍叔叔的!”
“你問過了?”神鬥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