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龍角向後扳一下,就停住了!”葉光紀一邊追,一邊喊。
“才不要呢!它能飛嗎?”
“龍角向上提!”
“耶!”一道燦爛的紅光,如流星般,在黑夜中,格外醒目,劃破蒼穹。
應龍幾人聽得外面一片喧亂,走出營帳,滿目狼藉,“發生什麼了?”應龍茫然道。
清晨,應龍慢慢睜開了眼,自言自語道:“居然一夜無事啊!”
“你說心兒月兒?”監兵問道。
“她倆怎會有事,有也是葉光紀!”
“打了草沒能驚蛇呢!”執明淺笑道。
“什麼意思?”監兵懵然不懂。
“遊離倒真挺沉得住氣!”應龍道,“莫非不是他!”說著,瞧了眼張月鹿,張月鹿闔目盤坐,恍若未聞。
正說著,賬外一陣嘈雜,二女探頭叫道:“快出來快出來!”
蹦蹦跳跳精神昂揚的二女身旁,葉光紀滿臉憔悴。
“你們跑哪瘋去了?”應龍忍不住失笑道。
“追了一夜!”葉光紀有氣無力道,“累死我了,我去補覺,你們隨意!”說罷,疲憊地揮了揮手,走了幾步,又回頭,笑道,“不過,你倆開心,我也高興!”
“奢華!光龍目的兩顆月光石就不是一般的大呀,這登徒子真有錢啊!”監兵嘖嘖道。
“很漂亮呢!”執明輕笑道。
“不僅僅漂亮哦!”二女得意道。
“敗家!”監兵切齒。
又留了兩天,南北兩軍非常的平靜,心兒月兒與悍龍玩得不亦樂乎,應龍眉頭緊鎖,來回踱步,半晌,下了決心,停身道:“不等了!”
“你覺得他不是?”監兵問道。
“不,”應龍搖首,“得再試試!”說罷出賬,一聲唿哨,再入帳,虛日鼠已在。
“確實沒有什麼異常嗎?”應龍問。
“就是喝酒聊天商議事!”
“沒有與人私議或傳訊營外嗎?”